“叮鈴鈴”
天邊剛露出魚肚白,何雨柱抬著自行車走過了院門。
陳雪茹挽著發髻,穿著薄衫跟在他的身後,一起來到院門外。
“柱子哥,我今天要去趟店裡。你事情辦完了,直接來店裡找我就行了。”
她一邊嘴裡說著,一邊伸手整理何雨柱衣襟。
何雨柱打量身前溫婉的陳雪茹,享受這份溫情,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伸手握住陳雪茹的手,輕聲說道“得嘞!今天去京城飯店,那還不是手拿把攥!”
陳雪茹會心一笑,心裡對何雨柱的廚藝是有底的,知道他這話沒有吹牛的成分。
她的嘴上還是不忘叮囑“柱子哥,你可得謙虛點。昨天宴會是要給師父長臉,這會可沒必要了。”
聽到她的老成之言,何雨柱明白自己在這個年紀,能有這般廚藝水準,確實惹人嫉妒。
他不由得輕笑一聲,捏了捏手掌中握住的小手“長者肯定是要尊敬的,我心裡有數。”
說完他鬆開陳雪茹的手,跨上自行車,側過臉看向身旁的陳雪茹。
“雪茹,記得帶上備好的茶葉,給馬師父送過去。”
陳雪茹微微點頭,揮了揮手“好的,我不會忘記這事。你先去辦正事吧!”
何雨柱看著身側的佳人,一個偷襲,隨即大笑著騎車遠去。
等陳雪茹反應過來,她隻能看到何雨柱遠去的背影,粉紅爬上臉頰,不禁伸手摸著嘴唇。
陳雪茹目送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巷口,美目微閃,心中想到鎖在箱子裡的兩幅字。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仍是壓不住,沒料到何雨柱還能得到兩位的墨寶,帶給她新驚喜。
不過這幾天忙著何雨柱出師宴的事情,暫時沒有去把字裱好。
現在有時間了,正好去辦好,一幅掛在書房裡,一幅掛在客廳裡。
陳雪茹做好了決定,隨即轉過身,腳步匆匆走進院子裡。
而何雨柱趕往的京城飯店,從世紀初開始,7層的高盧式洋樓豪華大氣,是動亂時代的名流彙聚之所。
曆史上一些國事活動、會議在飯店裡舉行,有著“遠東豪華酒店”的美稱。
在解放後也是國務活動的重要場所,開國第一宴就是在京城飯店裡舉行。
現下的京城飯店規模更上一層樓,去年由戴先生主持設計的西樓已經落成。
此刻京城飯店中餐廚房裡,四位大廚落座在休息室內,各自捧著茶杯,低聲交談著。
“幾位老弟,這突然安排過來的人,誰有了解麼?”年紀最大的陳師傅呷了一口茶,直接問道。
聽到他的疑問,剩下的三人也都停下喝茶,相互打量著。
王師傅心思細膩,察覺到範師傅表情的細微變化,拱了拱手“範師傅,您打過交道?”
範師傅眉頭微微一皺,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見到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他朗聲解釋道“前幾天我去參加了朋友徒弟的出師宴,是峨眉酒家武師傅。
武師傅那天的徒弟就是叫這個名字,隻是我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
羅師傅坐在一旁,臉上露出了然的神情,接過話茬“範師傅,這個倒是也邀請我了,剛好有任務錯過了。
瞧您臉上的神色,武師傅的這個徒弟手藝不凡?”
範師傅一臉鄭重之色,點了點頭,補充道“武師傅的宮保雞丁是一絕。
可那天我吃到的宮保雞丁,比武師傅做的更勝一籌。更何況其他的菜式,離我已經不遠了。”
聽到他的評價,三人大吃一驚,他們很了解範師傅的廚藝,一個剛出師的廚師怎麼會如此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