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霍阜是要來質問她,洛璃卻被他突然的吻摁在了原地。
準備解釋的思緒瞬間斷開,她在霍阜絲毫不留餘力的親吻下張開了口,“霍阜,你……唔。”
“彆說話。”他用氣音回複她,不給她喘息的時間又覆了上來。
霍阜摟著她的腰抵在大門柱上,隔絕了外來的視線,可他們的姿勢任誰都看得出來在做什麼。
洛璃實在忍不住,欲在他的唇上咬,早有預備的霍阜率先掌住她的下顎,令她的嘴合不上來,他更能乘虛而入了。
後麵看到自家主子一係列操作的季倫嘴角抽了抽,誰家好人上一秒還在殺人,下一秒就去強吻彆人了。
他連忙招呼著周圍看愣了的護衛離開“彆看了彆看了,爺和人敘舊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一旁的護衛遲疑道“那位是……洛家的小侯爺吧,爺怎麼和她親……”
季倫捂著他的嘴拖離“不是,你看錯了,他們就是距離近了點,剛剛小侯爺為爺射下死士,爺不得上去感謝感謝人家啊。”
嘴上是這麼說,季倫緊閉了下眼,清楚霍阜就是沒忍住。
洛璃緊皺著眉,猛地將壓著她的人推開,急促喘息著,抬手將嘴角的涎水擦掉。
她狠狠地瞪著他“霍阜!你哪根筋搭錯了,知道這是哪嗎你就親!”
被怒罵著的霍阜滿臉笑意,伸舌舔了舔唇,語調輕揚“知道啊,我是為了感謝小侯爺護我,手上太臟沒法抱你,我便隻能用唇表示了。”
說著他還攤開沾了烏血的雙手給她看,碰她時還特地避開了臟汙的地方。
洛璃很是不解,霍阜怎麼一回來就更像個流氓了。
“誰感謝用你這種方法感謝,趕快收拾你的王府,一地屍體也不嫌瘮得慌。”她甩袖欲離。
霍阜卻將她拉住“我還沒問,你怎麼會來王府?”
“路過,聽到裡麵有刀劍的聲音,好奇就進來了。”
“你路過還隨身帶著弓箭?”
“……我剛從郊外打獵回來。”
“你的獵物呢?箭矢上怎麼沒沾血?承認吧,你就是為我而來的。”
洛璃被他一個個問題質問得沒來得及狡辯,懶得再開口,她轉身騎上馬“隨你怎麼想,我就是路過罷了。”
霍阜臉上的笑始終沒放下,看著洛璃駕馬離去。
到了時間,洛璃強製性讓林叔和如嬸離開,即使他們有萬般不舍,在她和臨青的勸說下還是登上了離京的馬車。
不過兩日,皇帝駕崩的消息傳遍了衡國,傳位於太子的聖旨宣告於天下,而三皇子同樣穿上了黃袍,太子與三皇子的爭鬥正式擺在明麵上。
三皇子在造反前,特地從洛璃手中拿走了控製京都士兵的兵符,卻將她留在京中,揚言等待他的命令來個裡應外合。
洛璃嘲諷地笑著,裡應外合還拿走兵權,不就是想要她等死嘛。
不過她給的兵符是個假貨,早知道他會棄了她,洛璃為了任務也要給他添點堵。
這場爭鬥維持了半個月,在三皇子想要用京中的士兵控製太子一黨的事件失敗後,他同一眾大臣都被捕進牢獄。
再加上有通敵叛國之嫌的罪名,三皇子失去了皇族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