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辭時的脅迫下,這兩天的車程劉處仁和他的夫人都沒有再出現在他的麵前。
怕身體撐不住,洛璃晚上還是回到玉鐲中喝著係統給的營養液。
早上趁周辭時還睡著才出來,不料他隻聽到一絲動響就醒來。
眼前白得晃眼的肌膚讓他頓時瞪大了眼,緊致的背部隨著洛璃穿起的衣服逐漸被遮擋。
他也能感受到自己漸漸升溫的臉頰和瘋狂跳動的心臟。
介於今天下午就到桐城,洛璃沒再穿周辭時準備的旗袍,而是簡樸的衣褲。
她扣上最後一顆紐扣轉過身。
對麵本來還閉著眼的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耳朵更是泛起可疑的紅色。
洛璃眼眸微眯,一步跨在他的床的邊沿,一腿半曲著凝視他,“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睡覺時周辭時的頭發散著,現下亦是鋪在床榻上,若不是這張明顯是男人的臉,恐要被人以為是哪家的美嬌娥。
他也不心虛,即使耳朵紅著,他仍然無懼“你什麼時候醒的,我就是什麼時候醒的。”
“看彆人換衣服很不禮貌,尤其是女子,周辭時,你不羞嗎?”
他輕笑了聲,眼神瀲灩,甚至主動伸手掌住她的後頸,迫使洛璃的臉與他更加近了“你都不是人,且你現在都被傳給我了,那玉鐲和你這隻妖精就該是我的,我的東西,我看看怎麼了。”
身下的人強詞奪理的樣子尤其囂張,洛璃抿著唇角“周家傳承人不是你這麼當的,我在那麼多任家主手裡也沒遇到過你這樣的。”
“我這樣的?我是怎麼樣的?”話語間,周辭時按著她的力道增大,兩人間的呼吸交疊。
洛璃的雙手迫不得已撐在他的頭側才能避免兩人出現意外,她咬了咬牙,緩緩吐出三個字“不要臉。”
前天過隧道時,也不知是他受了那劉處仁的影響還是怎麼,突然就朝她的嘴角咬了一口,在她控訴的言語下不知悔改,揚言想試試她的皮膚是不是和人類一樣。
拿手試不好嗎?還特地用嘴,她要是信了才是腦子有病。
因此洛璃躲在玉鐲裡沒和他說話。
見她生著悶氣,周辭時的心情反而更愉悅,一早就來挑釁她。
“不跟你浪費時間了。”洛璃動了動,卻被他禁錮在了原地。
周辭時趁她分心之餘,抬頭親上她的脖頸,都不能說是親,而是吸吮。
感到隱隱的痛意,洛璃皺著眉,用力地將他摁回在床上,“你彆得寸進尺。”
不再給他可乘之機,她直接翻身起來。
她摸著帶了癢意的地方,冷冷地瞪著他。
進到洗手間就見脖子上有了一點紅印,鏡子中周辭時出現,披散著頭發的他帶了些許柔意,他懶散地靠在門框邊上,微笑著欣賞他的傑作。
而他造成的後果便是一直到下車洛璃都沒在理會他。
連箱子都搶走了一個,周辭時笑了笑,眼神卻在看見不遠處坐在車裡的劉處仁冷下,無聲的冰刺向他襲去。
劉處仁連忙避開視線,讓司機趕快開車。
“喂,看什麼呢?”洛璃喚著走神的周辭時。
他幾步走到她的身邊,同她肩並肩,“在看外祖父派來的人在哪。”
話音剛落,外祖父派來的人認出了周辭時“小少爺一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