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吉利不吉利的問題嗎？我總覺得……”
“覺得什麼？”
林書婉歪著頭，淡然得看著他。
烏黑的發絲散落，襯托出完美的側臉，側眸的驚鴻一瞥，張昊總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大話西遊裡的紫霞仙子。
張昊喉嚨鬆動一下，有些話隻能咽下去。
他覺得這個女明星，好像是有點精神不太正常。
還有暴力傾向。
“沒什麼……你現在怎麼說也是個藝人了，難道沒有助理保鏢什麼的嗎？這樣被人跟蹤多危險啊。”
“助理有一個，剛好這兩天請假了。”
林書婉突出煙圈，有些疑惑的轉過頭。
“對了，你是哪個學院的來著？”
“傳媒……”
“嗷嗷，對傳媒……”
林書婉之所以問這個問題，主要還是想確認一下張昊的身份，畢竟那天校慶，舞台隔著比較遠，沒太看清楚。
“那你是怎麼認識我的？”
“廢話，我們那一屆，誰不知道你這個舞蹈學院的校花……”
“哈哈是嗎……我咋不知道還有這個名號……”
“……”
林書婉呆頭呆腦的，好像並沒有說謊，她可能真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好看。
相比起他想象中校花的高冷和距離感，林書婉真的是非常親切和善了，當然就是性格怪了點。
張昊忍不住問道“你現在是明星啊有些東西是你的隱私，但是我還想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打你老板？”
“這很難理解嗎？”
林書婉做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張昊有些啞然，過了會說道“不理解，都給人打縫針了，難道他想對你潛規則？”
“不是~我打老板明明正常啊，你難道上班不想打你的老板嗎？”
“……嗯，確實。”
張昊被她說的無言以對。
“對吧，老板有時候就是該打。”
“那你總得有個原因，總不能是心情不好就動手了？”
這女人的腦回路確實跟常人不太一樣。
癲癲的。
但張昊很喜歡。
林書婉坐在台階上，撐著下巴說道。
“因為他總是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
“那不還是潛規則嗎？是讓你陪他睡，還是陪彆的老板睡？”
“你咋這麼齷齪呢，雖然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娛樂圈子很亂，但是說實話……我的咖位根本還沒有被潛規則的資格。”
“……”
張昊聽到她的話有些想笑。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是該替她高興還是難過。
但她說的也有道理。
娛樂圈，不是你長得好看，想著出賣身體就能上位的。
娛樂圈好看的多如牛毛，說的難聽一點，你想被潛規則，有時候你排隊都排不上。
名利雙收這種事，對人的誘惑力還是太大了。
林書婉陷入沉思，自顧自接著說道。
“他總想讓我去演一些不喜歡的劇，我想要的資源他又給不了，反正我覺得沒有發展前景就想解約，但他不肯，他就派人跟蹤我，我一生氣就……”
“就因為這個？”
“對啊，一個藝人能有多少青春飯吃？我不能繼續浪費時間了。”
張昊覺得這姐姐事業心挺重，就是有點想當然了。
“我覺得你有點任性。”
“任性？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