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誰先說的啊?”
“不知道啊,我覺得還挺有道理的,還支持了呢!”
……
老崖村的大部分人都支持了陸銘,可現在看來,竟然是一場騙局,大隊長陸濤也皺著眉,要真的有樣學樣,那以後還了得。
桃杏暈了,大家聊著聊著也就散去了。
沈嫵回家感歎道:“沒想到你小弟竟然還能想要這樣搞?”
“又是合謀跳河救人,又是給自己造輿論,讓全村都站他著推選他,當時估計有人唱反調的話,都得挨罵……”
沈嫵感歎著看一眼陸玄:“三哥,怎麼感覺你一點也不吃驚?”
陸玄輕笑一聲:“我說都在河邊長大,怎麼無緣無故的掉河裡了,這樣的話,那一切就說的通了。”
“估計現在最氣的是老五,要不然去的就是他了。”
陸玄說的不錯,最氣得確實是老五,他正在家發脾氣呢,憋屈的不行,原來老幺竟然是這樣搶了他的名額。
他都後悔,賣東西得時候,怎麼沒狠狠的再推他一下。
“幸虧給他改成了信,要不然,因為咱們,他躲過了這一劫,我得氣死。”
“我都想去他學校扯橫幅了!”
龍玉嬌也沒想到陸銘竟然是這樣去上大學的,心裡一陣嘔。
今夜不少人都睡不著。
遠在省城的陸銘也睡不著,從程家出來,回到學校,進了宿舍也是一群奇怪的眼神。
還有恥笑聲。
陸銘對這一切恨極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隻是因為一封信不回,桃杏竟然來找自己了,她個偏執的。
以前覺得是好事。
桃杏的性格,肯定會把這個秘密藏的好好的。
可沒想到。
她的偏執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似乎自己非得和她結婚不行,不結婚死都不罷休。
程父那邊已經對他失望了。
他還得想辦法見程白雪,身體沉重的躺在床上,看到枕頭邊上的一封信,是陸承寫的……
他根本沒看,肯定還是像他討好的,怕自己拿他撒氣。
這會,陸銘心急火燎,怎麼也睡不著,想了想隨手把信撕開,目光落到裡麵的內容上。
陸銘急火攻心,一口血竟是吐出來。
沈嫵和許茵第二天都不上班,晚上吃瓜累了,早上九點多才起來。
隔壁許茵起的也晚,昨晚鬨得厲害,還是她在上……
陸銘和陸玄早早去山裡了。
沈嫵這會已經不孕反了,甚至吃了許茵從娘家帶回來的香辣酒槽魚還有點想念呢。
“龍玉嬌最近還弄魚不?”沈嫵問許茵。
許茵兩手一攤:“她怕是還不敢。”
沈嫵想了想:“想吃你娘做的魚了,要不然咱倆去搞幾條,給你娘送過去?”
許茵閒著也是閒著,點點頭:“成。”
倆人還想著去河邊釣魚呢。
沒想到河邊正熱鬨呢,桃杏正在鬨跳河呢,人就堪堪站在河邊上,撕心裂肺的喊——
“讓我去找陸銘哥!讓我去我就不跳河!”
“要不然,讓他回來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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