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黎陽打開門,門外果然站著許偉誌。
他比紀黎陽陽小兩歲,雖然也是軍人家庭出身,可是他性格比較散漫,不願意當軍人。
他父母不勉強他,讓他自由發展。
最終的結果就是沒個正經工作,整天四處晃蕩,偏還忙碌無比。
不過他這人腦子轉得快,喜歡聽八卦,很能出點餿主意。
“走,看電影去。”許偉誌興致勃勃邀請道。
紀黎陽哪有心思看電影,搖搖頭“不想看,進來,正好有事兒找你。”
“什麼事啊?看了電影再說不行?”林偉誌轉動眼珠子,上下打量他。
“不行,進來吧,彆囉嗦。”
紀黎陽一把把他拖了進來。
許偉誌跟李阿姨打了招呼,跟著紀黎陽進了房間。
“到底什麼事兒?”
許偉誌瞧他這副模樣,倒來了興趣。
紀黎陽把門關上,直截了當地道“想讓你出點主意。”
於是他把馮小小的事跟他說了,用的理由是想找她辦培訓班。
“我聽說區少年宮的另外一個培訓班也想找她教吹笛子,因為上次藝美去找她,被她拒絕了,他們正在找中間人去說和,我得先下手,要不然他們談成了,還有我什麼事兒。”
許偉誌瞥一眼紀黎陽,大喇喇坐到椅子上,蹺起二郎腿,哂道“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強的事業心,要搞事業了?”
“你彆小瞧我,我事業心一直強得很。”
許偉誌卻是不信“你就是彆有目的,該不會對馮小小有了非分之想?”
“你胡說八道什麼?”
“怎麼能叫胡說八道?上一次你們兩個湊到一起說悄悄話,說的什麼,現在都不告訴我,真不夠意思。”
紀黎陽冤枉死了,當時馮小小確實什麼都沒有說啊,葉偉誌就是不信,每次看到他,都要埋怨一番。
“她真沒說,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什麼時候隱瞞過你?她現在看到我就跟我是瘟神一樣,躲都躲不贏,能跟我說什麼悄悄話,她是故意陷害我,離間我們的關係!”
“那你乾嘛還要上趕著找她?你也不理就是了。”
“以前我讓她離我遠點,彆跟著我,她聽了嗎?沒聽啊,現在她讓我離她遠點,我就要聽?憑什麼?我偏不。”
紀黎陽坐在許偉誌對麵一臉憊賴相。
“大哥,你這樣就太幼稚了,沒必要。你呀,就是她不理你,你受不了。”許偉誌無情地拆穿事實。
“彆說那麼多,幫我想想法子,我不想破壞她的家庭,就想辦個培訓班,再滿足下我的小小心願,跟著她學吹笛子。”
“大哥,你彆找借口了,真要學,能教你的多得是,何必纏著人家不放,明明就是動機不純。”
紀黎陽也覺得好像沒必要跟馮小小糾纏不休,可他就是放不下。
一想到馮小小不理他,天天悠悠閒閒到處逛,看到他當是隱形人,他就受不了。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什麼心態,反正就是希望兩個人的關係,能回到以前那樣。
許偉誌想了想,還真想到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