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過年了,安母這一摔成了缺門牙,又要在村裡鬨笑話了。農村裡天天都有笑話看,今天不是東家長,明天就是西家短的,最是熱鬨。
餘三背起藥箱上來,看到楊代蓮臉,趕緊用碘酒給她消毒,清洗臉上的傷上藥,看到她牙齒就沒辦法了。
“嫂嫂,你這牙齒沒得辦法,要想好看的話,就隻能去裝幾顆假牙齒,怕是要點小錢。”餘三說道,這門牙掉了,吃東西不方便,說話也漏風。
“我曉得了。”安母哪兒有錢安假牙?老公開年做手術的錢都不夠,氣死她了。
“嫂嫂,安東也讀初中了,他是男孩子要皮些。”安永仁提醒嫂嫂收收脾氣,彆像打安心安月那樣,再打安東了。打多了小孩子生叛逆心,以後更麻煩。
“滾出去彆回來了,讓他跟著那兩個白眼狼滾起去。”安母不提小兒子還好,提起火就上頭。
“代蓮,女兒早晚嫁人,走了就走了。安東是安家的男丁,你讓他滾哪兒去?淨說些氣話。”劉花能讓孫子滾嗎?孫子是安家傳宗接代的香火。
“不說了,要過年了。”安父恨不得自己快點好了,出去賺錢。
“嫂嫂,這藥給你擦擦腿上,這個你擦臉上,擦幾天就消腫好了。”餘三給了一支藥膏,和一瓶跌打損傷的藥,收了十塊錢先走了。
安東被安強找到,知道媽媽追他摔得門牙都掉了,家都不敢回,就縮在奶奶家裡。
今年二月十七號是春節,景氏十五號是員工聚餐,十六號是高層年會,黃婉沁一來,就一個勁往景辰軒麵前湊。
年會上徐玉蘭跟著景母出現了,一下讓黃婉沁看著比她還漂亮的徐玉蘭,當然就不高興了,笑嘻嘻上去打招呼。
“伯母好!徐小姐也來了?”黃婉沁看著徐玉蘭皮笑肉不笑。
景辰軒看到老媽來湊熱鬨,公司高層一個個上去打招呼,走上來問:“媽怎麼來了?”
“辰軒哥哥…”徐玉蘭笑看著景辰軒,身上是白色長裙,脖子上是一條鑽石項鏈,珍珠耳飾,一頭卷發。
不得不說徐玉蘭是漂亮的,在場的女子中,她獨占風頭,連黃婉沁都沒有她來得風情萬種,被壓了下去。
景辰軒眼裡隻有安心,再漂亮的女人在他眼裡,都不如安心。所以徐玉蘭不管怎麼打扮,真金白銀鑲在身上,都入不了他眼。
“辰軒,媽媽好久沒出來活動了,難得出來湊湊熱鬨。”景母笑看著兒子。
“湊熱鬨,這是來湊熱鬨的嗎?替景辰軒送女人上門,還差不多。”秦僑暗自吐槽。
“既然媽陪徐小姐過來,那就和徐小姐好好熱鬨,還有黃小姐一起有伴。”景辰軒把幾人扔一起,端著酒杯和秦僑,顧向白他們走了。
“辰軒…”景母看著兒子竟然當眾落她麵子,氣得喊一聲,景辰軒裝聽不見走了。
“伯母,我們去那邊坐坐。”黃婉沁笑容滿麵,招呼張敏娟去一旁坐。
徐玉蘭端了杯酒朝景辰軒走去,走過來笑道:“辰軒哥哥,我敬你。”
景辰軒淡淡舉杯,把手上的紅酒喝了。
景母坐一邊看著徐玉蘭主動,陪黃婉沁喝一杯。兩個女子比起來,徐玉蘭還是要比黃婉沁,讓她更滿意。
“伯母,你們春節要回老家嗎?”黃婉沁笑看著張敏娟,要是能拿下張敏娟,機會就多一分。
“晚上的飛機。”張敏娟笑道。
“伯母,辰軒哥哥喜歡徐小姐嗎?”黃婉沁看著湊在景辰軒跟前,不走的徐玉蘭,恨不得上去把她拉開。
“年輕人的事,我也不了解,得看辰軒的意思。黃小姐在公司上班,怎麼樣?”景母意有所指。
“挺好的,就是辰軒哥哥一般人,不讓進他辦公室。”黃婉沁也明說,想接近景辰軒要冒風險,一不小心被他趕出公司,也懷疑董小顏當時,可能就是被趕出去的。
“辰軒性子不太好,我們也沒辦法。”景母都被兒子說教,還不清楚嗎?端起酒杯和黃婉沁喝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