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隻要一想到貪狼交予他的那個神秘錦囊,豪刃張的心中便猶如點燃了一團熊熊烈火般,瞬間被無儘的底氣所填滿。
此刻,他毫不退縮地直視著秦王功那雙猶如深潭一般深邃且銳利的眼眸,仿佛要透過這雙眼睛看穿對方內心深處的想法。
與此同時,他那原本垂於身側的右手開始緩慢而堅定地上抬,修長有力的手指逐漸收攏,緊緊地握住了高懸在自己頭頂上方、閃爍著耀眼金光的那根沉重金鞭。
“倘若你當真對真相毫無興趣,那麼以你秦王功的本事,想要取走我的性命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豪刃張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話音剛落,他的目光依舊牢牢鎖定在秦王功身上,沒有絲毫躲閃之意。
緊接著,他那握著金鞭的右手開始緩緩下壓,動作雖慢卻帶著千鈞之力,硬生生地將秦王功緊握在手的金鞭一點點推開至一旁。
“事已至此,難道咱們就不能心平氣和地繼續談一談嗎?”
豪刃張的眼神始終未曾離開過秦王功那令人難以捉摸的雙眸,語氣也越發嚴肅認真起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秦王功終於微微動了動嘴唇,用略帶一絲沙啞的嗓音開口問道“那麼作為交換,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聞聽此言,豪刃張原本就有些嚴肅的麵龐瞬間像是被一層寒霜所覆蓋,那本就深邃如淵的眼眸更是在此刻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凝重之色。
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秦王功,聲音低沉而又嚴肅地說道“此次事關重大,還請秦兄和尉遲兄出手,幫助我們南鬥街順利渡過眼前這一難關!”
“隻待此件事了,事後至於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們老大自然都會對你知無不言、言,無所保留。”
站在對麵的秦王功此時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將握在手中的那條金光閃閃的長鞭收回到身後。
隻見他目光如炬,直直地凝視著豪刃張,口中淡淡地問道“這究竟是你個人的想法,還是貪狼那家夥的授意?”
麵對秦王功如此直白的質問,豪刃張卻是沒有絲毫猶豫和遲疑,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道。
“自然是我們老大的意思!”
“我不過隻是一個奉命行事之人罷了。”說這話時,他的語氣堅定異常,仿佛對此事有著十足的把握。
秦王功聞聽此言之後,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而深沉的思索之中。
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此刻也仿佛被一層迷霧所籠罩,讓人難以窺視到其中真正的想法。
一旁的豪刃張見此情景,也不再言語,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耐心地等待著秦王功回過神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固起來。
就在豪刃張以為秦王功還要繼續沉默下去的時候,隻聽得他緩緩地歎了口氣,然後終於再次張開嘴巴說道。
“你們南鬥街這一次所要麵臨的難關,恐怕沒有表麵看上去那般容易應對吧?”
秦王功的話音剛落,豪刃張那原本就緊繃著的神經瞬間又緊了幾分。
隻見他的臉色愈發顯得凝重起來,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對秦王功所言的認同。
稍作停頓之後,豪刃張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秦兄果然目光犀利、洞察入微!”
“實不相瞞,此次我們南鬥街遭遇的這場危機,其根本源頭來源於天罪。”
“天罪?”當秦王功聽到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勢力名稱時,不禁下意識地輕聲呢喃了一句。
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疑慮,仿佛那兩個字勾起了某些不願回憶的過往。
秦王功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絞儘腦汁地思索著,實在想不通向來行事乖張的天罪為何好端端的會突然對南鬥街出手。
要知道,南鬥街在貪狼上任之前,與其他各方勢力也並未結下什麼深仇大恨。
此時秦王功心中充滿了疑惑,所以秦王功並沒有立刻應承下來。
畢竟,他深知天罪的強大實力和瘋狂手段。
自從上次華羽街事件之後,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到過關於天罪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