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清醒過來的林沫,看了一眼徐無晏,確定他那邊沒問題後,這才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小瓷瓶,便朝徐羨魚走去。
隨後扭開瓶子的塞子,把瓶口放在她的鼻子下麵晃了幾下。
“哈秋!”
徐羨魚打了個噴嚏,人也緩緩轉醒。
下一秒,她直接伸手捂上了鼻子: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臭?”
見她醒了,林沫鬆一口氣,“不懂,慕容給的,專門解迷藥的。”
說著,林沫連忙把瓶口給堵上,彆說,這味道的確上頭。
隨後拿著瓶子走向下一個。
很快,被迷暈的三人均醒了過來。
而剛醒來的三人手腳有些發虛,但看向張大福等人時都帶著一股怒氣。
看到徐無晏狠虐他們時,隻覺得心中無比的暢快。
徐無晏收手時,張大福幾人已全暈死了過去,而門口處也是引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看清楚被打的人是誰後,不少人眼裡露出了同情與幸災樂禍之色。
但他們都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便紛紛離開,害怕惹火燒身。
徐無晏沒把這些人的反應放在眼裡,他看向徐羨魚他們:
“沒事的話,走了!”
徐羨魚三人搖了搖頭。
“哥,我們沒事。”徐羨魚一臉嚴肅,“我們就這樣走了嗎?溫軟呢?”
幾人目光落在也是昏迷不醒的溫軟身上。
徐無晏嫌棄,“你想救她?”
“怎麼可能?”徐羨魚冷笑,“隻是覺得我們就這樣子走了,太便宜她了。”
哼!若不是她引這些人上來,他們也不會飛來橫禍。
溫軟就是個大禍害!
“彆管她,這些人醒來後她也吃不了兜著走,沒必要臟了自己的手。”徐無晏一臉冷漠。
這些癟三都不是什麼好人,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醒來後必定要找人出這口氣,這姓溫的女人最合適不過。
“走!”
說完之後,徐無晏伸手拉過林沫的手,直接朝外麵走去。
徐羨魚等人也陸續跟上。
徐夢嫻落在最後,在經過溫軟時,她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
哼!
害人精。
要不是她引這些人上來,他們豈會惹上這麻煩。
到了一樓櫃台。
“掌櫃的,結賬。”徐無晏的聲音帶著一抹疏離與冰冷。
“三,三兩。”掌櫃有些緊張。
他已經從夥計的嘴裡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事。
天啊,被打的人春喜樓的人啊。
他們知不知道春喜樓是誰罩著的?
知道,還敢打,那就是膽子大。
不知道,那就隻能說是無知者無畏。
他隻想他們趕緊走,彆給自己惹麻煩就行,不結賬也沒事,就當他花錢消災。
徐無晏從懷裡掏出三兩銀子,直接放在櫃台上,準備走人。
見對方爽快地掏了錢,掌櫃忽然有些過意不去。
見他們沒鬨事,直接要走的樣子,忍不住好心提醒道:
“看你們也不是本地人,如果沒事趕緊離開這裡吧。再晚點,你們想走也走不了。”
話一說話,他連忙朝後廚走去。
嗚嗚,他怎麼又爛好心了?
要是他們來了找不到人,知道自己提醒了他們,收拾自己怎麼辦?
掌櫃哆嗦了。
徐無晏回頭看了那掌櫃背影一眼,沒說話,徑直帶著林沫他們離開。
出了酒樓,徐羨魚有些擔心,“哥,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若不是自己以前有眼無珠,也不會把溫軟當好姐妹看,剛才她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找自己。
“沒有。”徐無晏看了她一眼:
“不是想買東西嗎?走吧,去買你想要買的東西,賣了,咱們早點回去。”
徐羨魚點頭。
她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交朋友,她一定要瞪大雙眼看清楚,免得自己坑了自己。
一個溫軟,已經夠惡心人了,再來,她估計要吐血。
徐羨魚跟著來鎮上是為了買些布料。
現在已是二月,開春了,天氣一天比一天暖和,快要脫下冬衣換春衣了。
所以她想買一些布料,把春衣給做上。
徐羨魚很快就選好了幾匹布料。
在付了錢後,她和徐夢嫻林爍三人分彆一人抱著四匹布料跟在林沫她們身後走。
其實也有成衣買,但這些做好的衣服,不管款式還是大小,都不適合他們。
不是款式太老,那就是衣服偏大或者偏小,沒合適他們的。
所以徐羨魚最後還是買了布料。
總歸還有時間,她們可以做。
徐夢嫻盯著自己懷裡最上麵這一匹顏色鮮豔的布料,“姐,咱們可說好了,這塊布料要給我做春衣。”
徐羨魚看了一眼,“沒人跟你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