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絕境,詭異幻陣。
項英其和年輕男子雙目緊閉,隻留下神識感知四周。
四周無數詭異之手將他們包圍。
那些詭異之手卻像是有著自己的意識,它們緊緊地抓住了項英其和年輕男子的腳,讓他們無法移動。
項英其閉著眼睛,試圖掙紮,擺脫那些詭異之手,可他用儘全力想要擺脫那些手的束縛。並且,那些手卻越來越緊,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漸流失。
年輕男子沒有掙紮,但他同樣感覺到力量正在快速流失,體內的真氣飛快消耗。
他心中大驚,想要掙紮之時,卻是為時已晚。
項英其此刻明白過來,年輕男子出了一個餿主意。
他感覺自己要被那些詭異之手吸乾了,體內真氣不斷流失!
項英其和年輕男子睜開眼睛,場景再次發生變化,漫天黃沙消失不見,他們又重新回到了彆墅後院。
一切仿佛是一場夢,但兩人心中的震撼卻是真實的。他們站在原地,喘著粗氣,試圖理清思緒。
然而他們眼前突然出現了幾人,全是陌生麵孔。
可其中一個女人的身形,項英其和年輕男子都很是熟悉,正是那天晚上的那個殺手。
“是你?!”
項英其瞪大眼睛看著那名女殺手。
“沒錯,是我。”
墨芸夜輕輕一笑。
“有點可惜,時間比較倉促,布置的陣法差了點兒。”
說話的是眾人中的一個年輕男子,不是李辰安還能是誰。
他布置了這麼一個陣法,然後讓墨芸夜故意透露自己的行蹤給雄鷹盟的人,果不其然,項英其很快上當,直接闖入彆墅。
而這裡已經被李辰安提前布置了陣法,項英其的到來等於自投羅網。
“你是誰?”
說話之人是年輕男子,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李辰安。
他剛才分明聽到對方在說,他布置了陣法。
剛才那個黃沙漫天的陣法,是此人布置的。
李辰安懶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聲說道“就是你們兩個打傷我師姐的,今天讓你們有來無回!”
“你想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年輕男子聲音低沉。
“一隻螻蟻。”李辰安即答。
“你!”年輕男子憤怒至極。
一旁的項英其開口說道“他是玄藥宗的弟子,你們要是敢殺他,就等著玄藥宗的報複吧!”
原來這年輕男子是玄藥宗一名長老的親傳弟子,名叫呂言庭。
玄藥宗算是一個隱世宗門,宗門裡麵的弟子都是修真者,玄藥宗隻要研究藥理和煉丹,因此在大夏眾多隱世宗門之中,也是地位超凡的存在。
畢竟,無論是靈藥還是丹藥,都是修真者不可或缺的寶貴資源。這些珍稀的修煉資源,對於任何修真宗門來說,都是提升實力的關鍵。
呂言庭自幼便被選為玄藥宗的弟子,他的天賦異稟,對藥理和煉丹有著超乎常人的理解和悟性。在玄藥宗的眾多弟子中,他是最受長老們器重的親傳弟子之一。
玄藥宗的宗門位於深山之中,被層層迷霧所籠罩,尋常人根本無法找到其確切位置。宗門內部,常年藥香四溢,各種珍稀的靈藥在藥園中茁壯成長,煉丹房中爐火熊熊。
呂言庭在宗門中的地位特殊,他不僅精通藥理,更擅長煉製各種丹藥。他的手中,曾經煉製出不少珍貴的丹藥,幫助了不少修真者突破瓶頸,提升修為。因此,他在修真界中也有著不小的名氣。
前些年,有一次外出,呂言庭身受重傷,恰好是項英其救了他。
這些年,呂言庭幫助了項英其不少,項英其能夠當上雄鷹盟江都盟主,其中也有呂言庭的功勞,算是已經把救命之恩還完。
呂言庭這次下山來找項英其,是想項英其答應他一件事,呂言庭最近在研究一種新藥,需要很多人進行試藥。
呂言庭要項英其幫他的事情,就是在雄鷹盟之中選人給呂言庭的新藥進行試藥。
呂言庭研究的新藥很特殊,試藥風險很大,搞不好會喪命,因此項英其遲遲沒有答應他。
“什麼玄藥宗,沒聽過!”李辰安一臉不以為意。
旋即他語氣轉冷“我說你要死,誰來了也保不住你!”
彆說他根本不知道什麼玄藥宗,就算知道也不會改變結果。
對方敢打傷自己師姐,那就注定一死。
“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殺我!”呂言庭冷笑,“你的傷都還沒有好吧,能有什麼戰力!”
“不好意思,我的傷已經好了。”墨芸夜輕笑說道。
“不可能,你那天被我打成重傷,怎麼可能這麼快恢複,虛張聲勢罷了!”
呂言庭根本不相信墨芸夜的傷已經好了。
“我師弟是神醫,那點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墨芸夜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眼李辰安。
呂言庭仍舊不相信墨芸夜的傷已經好了。
他和項英其能夠恢複這麼快,是因為服用了玄藥宗的獨門療傷丹藥,對方又不可能有這種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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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他看來,還是很有勝算的。
劍光一閃,呂言庭手中出現一柄靈劍。
李辰安看著,冷聲說道“你們體內真氣,不足三分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