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穆青歌、裴宵紅三人躲藏在暗處,眼睛緊緊盯著鄭寶通。
裴宵紅說道“看來這房子果然有問題,鄭寶通可能知道裡麵藏著什麼。”
隻見鄭寶通來到房子前,熟練地按動了房子外的一塊隱秘石板,發出輕微的“哢嚓”聲。
隨著機關啟動,房子的石門無聲地緩緩打開,一絲寒氣從門內彌漫而出,顯然裡麵的氣溫與外界不同。
而就在石門開啟的瞬間,從房子裡走出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
這人渾身包裹在寬大的黑袍中,連麵容都被遮擋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他的步伐輕盈無聲,給人一種陰森詭異的感覺。
“裡麵竟然有人?!”裴宵紅臉色微變,顯然沒想到裡麵會有人。
鄭寶通朝黑袍人微微躬身,恭敬地說道“大人,礦場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
“但今天來了三人,其中一個是礦場的新東家,他們也是為靈玉而來,而且他們似乎發現了礦場有些異樣。”
黑袍人聞言,冰冷的目光掃過鄭寶通,冷笑一聲道“既然他們發現了異常,那就更不能留了。”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像是從深淵中吹來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我要你儘快將那三人抓到這裡,若無法抓活的,就直接殺了他們。”黑袍人語氣冰冷,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正好我最近需要一些人來試驗,倒是不用浪費了。”
鄭寶通聞言,神情微微一變,顯然有些猶豫。他的雙手微微顫抖,似乎在內心掙紮著。
李辰安三人看在眼裡,穆青歌微微眯眼,低聲對李辰安說道“這鄭寶通心中明顯有顧慮,看來他並非全心全意為黑袍人效命。”
然而,黑袍人顯然並不打算給鄭寶通更多猶豫的時間。他冷冷道“怎麼,想違抗我的命令,你能承受後果嗎?!”
這句話仿佛是壓垮鄭寶通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臉色瞬間蒼白,額頭冒出了冷汗。
最後,他咬了咬牙,低聲道“我明白了,大人。我一定會把那三人帶來。”
黑袍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塊暗黑色的令牌,遞給鄭寶通。
令牌散發出一股陰寒的氣息,如同攜帶著某種黑暗力量一般。
黑袍人說道“這是用來調用那些暗哨的令牌,他們都是高手,足以助你完成任務。”
鄭寶通接過令牌,手指有些發顫。他不敢再說話,隻是深深地躬身,低頭謝過。
黑袍人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回到了那石門之中。
隨著一陣低沉的機關運轉聲,石門再次緊閉,像是從未有人出現過一般。
鄭寶通站在原地,緊握著令牌,顯然在內心做著某種艱難的決定。
他左右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隨後轉身準備離開,顯然是打算立刻行動,去召集那些暗哨。
然而,就在他剛要邁出步伐的瞬間,一道勁風突然從旁襲來!
鄭寶通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已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踢中胸口,整個人瞬間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你要去哪裡?”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鄭寶通大驚,抬頭一看,正見到李辰安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麵前。
他的臉色蒼白,心中頓時滿是驚恐。
李辰安一步踏上前,直接將他狠狠地踩在了腳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星眸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鄭寶通,我問你,剛才那個黑袍人是誰?這個礦場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李辰安聲音低沉,充滿威壓,仿佛一座大山壓在鄭寶通的身上,讓他呼吸困難。
鄭寶通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流,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的他,已經徹底被李辰安的氣勢壓製住,心中隻剩下恐懼。
裴宵紅和穆青歌也從暗處走了出來,站在李辰安的身旁。
穆青歌冷笑一聲,俯身看著鄭寶通,譏諷道“剛才你和那個黑袍人說的話,我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你本打算帶著那些暗哨來抓我們,現在可否解釋一下?”
“說實話,或許你還能留下一條命。”裴宵紅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
鄭寶通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如紙。
他明白此刻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隻能咬牙開口道“是……是那個黑袍人逼我的……我沒辦法……”
“逼你?”李辰安冷哼一聲,腳下稍稍用力,鄭寶通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剛才你不是答應得很乾脆嗎?既然他逼你,你為何不反抗?”
“我……我……”鄭寶通痛苦地掙紮著,聲音斷斷續續,“他……他威脅我……我被他下來毒藥……不敢不聽他的命令……不然,我就死了!”
“那個黑袍人是什麼來曆?這裡到底有什麼陰謀?”李辰安冷冷問道。
鄭寶通知道此時再隱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稍有遲疑就是死路一條。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顫抖“那個黑袍人,是一個來自海外的邪修,他……他是來尋找礦場中的靈玉的。據說他修煉的邪功需要大量的靈氣作為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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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玉蘊含天地靈氣,的確也可以用來修煉。
“他怎麼知道這裡有靈玉的?”李辰安冷冷問道。
鄭寶通神色十分不自然,猶豫不決。
“說!”穆青歌冷喝一聲,手中瞬間出現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
鄭寶通嚇得一個哆嗦,立即說道“是我,是我賣了幾塊靈玉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