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上麵我看得都為王將軍捏把汗。”韓榮笑著說道。
“將軍現在怎麼辦?”王虎問道。
“要不我現在出去,把那兩人全部斬了,挫挫他們的銳氣如何?”餘化說道。
“餘化將軍千萬不要如此,太師讓我們堅守汜水關,千萬謹慎,南宮適乃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西岐在姬昌的治理下,也是能人輩出,不可輕敵。”韓榮說道。
“那就等姬昌來到汜水關下,到時候一並拿了。”餘化說道,一點也不慣著他們,在他看來,一些凡人,破將,他一個人足矣。
“韓升,韓變,時刻注意城外情況,排除探子,王將軍你去休息去吧。”韓榮說道。
“是,父親!”兩兒子的本事也不錯,至少也要比他父親強,而且都是修煉之人,有法寶“萬刃車”,這法寶還是兩兄弟自己練的,還是煉器的奇才。
“餘將軍,你也回去休息吧。”韓榮擺擺手說道,他還真有點怕餘化衝動,修煉之人自負實力,非常有可能,到時候折損一員大將可劃不來。
“是,將軍,隻是城外。”餘化說道。
“並無大礙,有關隘天險,他們無法再進寸步,想破我關隘,哪有那麼容易。”韓榮笑著說道。
西岐起兵不過日,六域儘知,不過似乎大家都約定好的一樣,並未有任何異動,朝歌城也像以往那樣平靜,並未起什麼波瀾,最急迫的就是妲己了,她是真的無計可施了,整日在想辦法,目的為了迷惑帝辛,都有點無力了。
黃丁還是整日算卦,大劫已起,箭已射出,斷無回頭之可能,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提升實力,時刻注意前線戰事就行了,不耽誤他修煉。
這幾天杞雅也發現了黃丁的反常,比平時更加瘋狂的修煉,隻要有時間,他都在修煉,前麵黃丁偶爾還會與她散散心,聊聊天,現在幾乎沒有了。
“嘿,你這神棍又在此算命!”黃丁正眯著眼睛,算一位婦女的分娩時間,突然一道戲虐的聲音響起,看著他說道。
“道長,何事?”黃丁看著這個瘦不拉幾,醜得打癲的申公豹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你還有心思算命,我看你的命快沒了吧,還有帝辛的命,前線叛軍已至汜水關了,你還算什麼算。”申公豹說道,後麵一句是傳音的。
“道長到底又何事?”黃丁說道。
“引我去見帝辛,我有要事想報!再不去,汜水關就要被破了。”申公豹說道。
“稍等我片刻,大怒收攤,回去了。”黃丁伸了個懶腰,這絕好的交際花,現在也確實可以用一用了。
“是,主人!”大怒點頭。
“道長,賞個臉回府上喝一杯吧。”黃丁笑著說道。
“那太好了,走走走!我正有事與大將軍聊。”申公豹一聽黃丁竟然邀請他喝酒,頓時高興壞了,看來有戲,他是嫉妒的想發瘋啊。
現在的薑子牙已是西岐的軍師,他連將軍都沒攀上一個,能不著急嗎?本來對師尊讓薑子牙執掌封神榜他就有怨言。
回到府上,黃丁安排海草準備一桌酒宴,帶著申公豹在客廳坐定,問道“道長,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還有你的來曆也一並說了。”
“怎麼,你不算卜卦算命嗎?我你都沒算出來?”申公豹此時反而不著急了,看著黃丁問道。
“說不說?不說本將,也就隻要趕人了。”黃丁說道。
“說,你這人,真是,我與將軍一見如故,上次見將軍的時候,就覺得將軍非凡俗之輩,貧道申公豹,乃是玉虛宮二代弟子,奉師尊元始天尊之法旨,前來相助商王,鎮壓叛亂,還請大王引薦則個。”申公豹笑著說道。
黃丁瞄了他一眼,這家夥真是說假話不眨眼的,於是說道“還一見如故,倒是挺會說,你是玉虛宮弟子不錯,但應該是擅自下山的吧?至於說奉了法旨,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奉法旨的在西岐。”
申公豹一聽,頓時嚇到了,看著黃丁有些驚奇,這人的修為讓人捉摸不定,但是這算命的本事似乎也不是假的。
“你怎知封神榜之事?”申公豹問道。
“彆問我怎麼知道的,你來大商可以,歡迎,明日我就上奏大王,許你個聯絡官之職,西岐那個,不會得逞。”黃丁說道。
“哈哈,你也太小看我師兄了,他奉命下山,玉虛門人隨時聽調,縱使你實力強大,你還能強大得過我玉虛宮不成,不過有貧道在,倒是有些辦法,三山五嶽,洞天福地之中,我都有好友,屆時可一一請來相助。”申公豹說道。
“可以,明日一早隨我前往王宮,大王定會點你為全軍聯絡官,不知道長可願意?”黃丁二話沒說,直接答應了。
“好,就這麼定了。”申公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