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王院長內心也不認可女兒的做法,但是在王思媛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折騰下,他還是找到了厲楚然。
在見到這個年輕人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他的穿著簡潔而不失風度,舉止從容淡定,話語不卑不亢,無一不在彰顯他內心的強大。
一表人才的外表下,堅毅的眼神裡隱藏著野心之火,就像一顆燃燒的星星,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他心裡暗自讚歎女兒這次的眼光居然還挺不錯,比她之前看中的那個什麼不知名的練習生強多了,可是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難辦。
“楚然,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思媛的事!”王院長開門見山的開口道。
“我們家思媛從小被我寵壞了,隻要看中的東西就非得到手不可,她現在在家是尋死覓活的,我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沒有她我也活著沒什麼意思了,楚然,我能求你幫幫我們思媛嗎?”
王院長嘴裡說著懇求,可那字裡行間的高高在上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東西,看中的東西,這不是把他當做物件,沒什麼兩樣嗎?
仿佛他就是一件可以隨意被指使被使喚的商品,沒有絲毫的情感和溫度,這句話深深地刺激了厲楚然敏感的自尊心。
他無比的厭惡這種感覺,這種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
就像十幾年前,他父親跳樓後,母親時接受不了離家出走。
他獨自一人跪在父親的靈前,親戚為了逼他們還錢,竟然當眾打砸靈堂。
他拚了命的護住父親的棺材,他嘶喊著,哀求著,他用儘全身力氣的抗爭著。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父親的棺材還是被憤怒的親戚們推倒了。
那麵目全非的屍體,就那樣狼狽的滾落在地上,瞪大的眼睛,就那樣死死的盯著他。
曾經那樣體麵的父親,以這樣狼狽的方式結束了這場鬨劇。
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那種無力感,那種無法操縱自己命運的無力感。
厲楚然麵上不動聲色,因為他知道,他現在得罪不起王院長。
“王院長,我非常感謝思媛小姐的厚愛,但是我不能答應她,因為我心中已有所愛,我不敢辜負,所以請您體諒!”
不管王院長如何好說歹說,厲楚然還是禮貌而篤定的拒絕了。
若是厲楚然是他的直係下屬,那王院長大可以用自己的權利迫使他低頭,可他偏偏不是,在這樣的多事之秋,王院長也不敢太過跋扈。
不是這件事情就這麼僵持下了。
王思媛依舊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去找厲楚然,而厲楚然始終不假辭色。
h國最熱鬨的商業街,穿著低胸吊帶裙的王思媛正和閨蜜聊著天。
“哎呀!你說我都這麼主動了,他怎麼就一點表示都沒有?”王思媛嘟著嘴吐槽道。
“思媛,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你怎麼不…”坐在她旁邊的少婦湊近進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我怎麼沒有,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到他房間…我都已經穿成那樣了,可他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厲楚然給了王思媛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厲楚然已經成了她的一個執念了。
“思媛,你也不要著急,感情的事情嘛得循序漸進,同時也得看緣分,放心吧,等緣分到了,一定會有轉機的!”王思媛的閨蜜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