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威州在蕭崢嚴如鷹隼般犀利的威視壓迫下,嚇得如寒風中的枯葉般瑟瑟發抖,不敢再說一句話。
“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一隻黑洞洞的槍口,猶如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抵上了鄭威州的額頭,蕭崢嚴的聲音冷酷得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不帶一絲感情。
“說說說,我說!二少爺前幾天派了幾架直升機飛到本土。估計是和這個有關吧!”鄭威州毫不懷疑如果他的答案不能讓蕭崢嚴滿意的話,他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蕭崢嚴素來是以手段狠辣,行事果斷而出名的,他連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那麼下得去手,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外人呢?
“很好!你撿回了一條命!”蕭崢嚴輕蔑的瞥了癱軟在地的鄭威州一眼,然後收回了手槍。
“好了,你現在可以滾了!”蕭崢嚴直接一腳踹在鄭威州的臉上,他素來就不喜歡這個一臉小人樣的遠房親戚,可偏偏蕭凜然好大喜功,偏偏喜歡收留這樣的阿諛奉承之輩。
“是!”一個大大的拖鞋印,直接印在了鄭威州的臉上,可是他卻不敢發作,而是直接站起身來,連滾帶爬的朝著門外走去。
“下次你要是敢助紂為虐,小心直接讓你變成內侍!”蕭崢嚴不忘添了一句。
內侍?內侍是什麼?他怎麼沒大明白家主的意思呢?
蕭崢嚴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他就知道沒有文化的鄭威州肯定不一定能聽懂他的意思。
“就是宮裡的大太監!”蕭崢嚴惡作劇的說道。
鄭威州直到關上了門,才鬆了一口氣,真的是好險!剛剛差點小命就交代在裡麵了。
“哈哈哈哈!”
“哈哈!”
這個時候他發現門口的守衛在偷笑著,還不止用手指指了指他。
鄭威州摸了摸臉。才想起臉上有一個鞋印,他趕緊手忙腳亂地用手朝臉上擦去。
“笑笑笑笑什麼笑,你們找死是不是?小心我讓二少爺撤你們的職。”他拿蕭崢嚴沒辦法,治不了這群小崽子了不是。
可誰知道守衛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回懟道“我們可是家主的人,而且就算被撤職,那也是二少爺撤我們的職,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你你你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鄭威州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就不敢跟你說話,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呸!”門口的守衛一點也不給他麵子,這些人說起來是守衛,可實際上卻都是蕭家的子弟,到這裡來也隻不過是鍍個金罷了。
而此時的蕭凜然還不知道他偷偷乾的事已經被蕭崢嚴給發現了,是正在跟幾個女人廝混呢!
等蕭崢嚴找過來的時候,他還躺在女人堆中間雲裡霧裡呢!
“二少爺,快醒醒!家主來了!”他的手下見蕭崢嚴帶著一群人過來了,趕緊衝進門來報信道。
門甫一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房間裡那一片狼藉,地上仿若被狂風吹落的樹葉般散落著各式衣服。房間裡煙霧繚繞,宛如仙境,一看便知這裡剛剛經曆過一場狂歡。而蕭凜然此時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在他身旁,還有一個女人。
“家主!什麼家主,我不就是家主嗎?”蕭凜然此時仍未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迷迷糊糊地嘟囔著。
“二少爺,你趕緊清醒清醒!你父親過來了!”蕭凜然的手下焦急的搖晃著他的身體,想讓他清醒過來。
“父親!父親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過來呢?你就彆開玩笑了!”蕭凜然翻了一個身,想繼續睡。
“什麼?!你說我父親他過來了!”蕭凜然猛然彈了起來,抓著手下的肩膀搖晃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二少爺,我說的都是真的,家主已經朝這邊過來了。
蕭凜然驚得全身冒出了冷汗。
“廢物,你也不知道早點叫叫我!”蕭凜然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我剛剛叫你了呀!隻是你沒聽見而已!”平白被踢了一腳的手下有點委屈。
蕭凜然環顧了一下房間,四周,到處都是一股奢靡的氣息。
他不能被父親看到,現在這樣的場景,絕對不能!
“起來起來趕緊起來!”蕭凜然一把將身邊的女人推醒,然後撈起地上的衣服,塞到了她的手裡。
“蕭少爺,您怎麼像那報曉的公雞一樣,起得這般早?”在睡夢中被忽然叫醒的女人,嘴裡不滿地嘟囔著,猶如一隻被驚擾了美夢的貓咪。
“拿上你們的衣服,趕緊給我滾!”蕭凜然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劍,毫不客氣地刺向那兩個女人,同時雙手用力地推搡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