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一把撕開胸前的衣服,露出裡麵黑色內甲。
正是這黑色內甲,為我抵擋了呂越的這一擊。
要是沒有這黑色內甲,估計剛才黑色光芒的餘威就不是將我重傷這麼簡單了。
我能感覺到剛剛瘟神呂越已經對我起了殺心。
隻不過他受限於天空中出現的金色雷霆,所以他才不敢貿然出手。
應該是他覺得我一個小小的入海境竟然冒犯身為邪神的他。
所以他才會想著殺了我,以解心頭之恨。
我摸了摸黑色內甲位於胸口之處一道淺淺的劃痕。
“這黑色內甲究竟是何材質,竟然能擋下邪神的一擊?
雖然這一擊看似輕飄飄的,但那可是神的一擊啊。
不管你是何材質,老夥計你又再次救了我一命。”
看了一眼地麵的深坑,我拖著重傷之軀朝著李敢他們正在廝殺的府邸走去。
沒辦法,以我的道行根本就不是瘟神呂越的對手。
彆說對手了,他的一擊我都接不住,所以我雖然不服但也是毫無辦法。
回到府邸之時,李敢正帶著士兵押著一大堆府兵和那個賀財主從府內走出。
“你憑什麼抓我?我是本地的大善人,你殘害忠良你不得好死。
我就算告到朝廷,我也不服!軍隊殺好人了………!”
賀財主不停的大聲叫喚,這時候天也快亮了。
附近的居民正是起床的時候,所以四周開始聚集起民眾。
我捂著胸口,麵色蒼白的來到李敢麵前。
“如何?這府內的賊子都已經全都抓住了嗎?”
李敢見到我後先是一喜,“全都抓住了,賜戰首功當是吳道長你的。”
不過李敢在見到我捂著胸口麵色蒼白之後。
他快速來到我身邊扶著我,“吳道長?你這是?”
我擺了擺手,“無妨,受傷了而已!是我無能讓鼠精跑了!”
李敢大驚,“這……!這怎麼回事?之前你不是壓著它打嗎?”
我抬頭無奈一笑,“李將軍,你相信神嗎?”
李敢一愣!“真的有神嗎?為何這人間疾苦神明卻不出現?”
我搖頭一笑,“嗬嗬嗬,如果我說救了鼠精的正是神,你又作何感想!”
李敢麵露怒容,“神?這世間竟有如此神明?嗬嗬嗬!
怪不得吳道長你會重傷而回,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哈哈哈哈!”
李敢怒極而笑,他無法相信百姓整日跪拜的神明竟然會如此。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無須動怒,我相信天界還是有好神的。
隻不過對於這邪神,我吳天一有朝一日會討回一個公道。”
就在我和李敢聊天之時,賀財主剛好被士兵押著來到我們麵前。
他一臉不服凶狠的看著我們倆,“你們憑什麼抓我。
我是這一片有名的大善人,你們陷害忠良。
我要告到朝廷,我不服!你們這些賊兵賊將。”
啪…………!
李敢一巴掌就扇在了賀財主的臉上,直接就將他牙齒都扇飛了好幾顆。
“你他娘的不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南山縣的百姓被瘟疫肆虐成了怎樣?
你為虎作倀,供養鼠精散播瘟疫,你不服?
你怎麼不問問這因為瘟疫死去的百姓服不服?
你還要告到朝廷?你就算告到天庭,這天條也容不下你。”
此時一大堆百姓在天色朦朧之下,看到李敢重重的打了賀財主一巴掌。
這時候百姓之中頓時對著士兵們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