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天前,牛頭峰的施工忽然停止了,也把外牆的包裝的牆布給全部拆下來,咱們黎家村的村民都很好奇的前去圍觀,據村民說,有些好奇心極重的村民想進去一看究竟卻被一堵“牆“給攔了下來,這可不是普通的城牆呀,曾接觸過這堵牆的村民描述,這堵牆好像是一層層電波結構形成的,它,不傷人,但,也進不去。
但大家都普遍認為今時今日的牛頭峰已經變得深不可測啦,雖然,從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卻騙不了農民雪亮的眼睛。
“走走走,去看上一看。”黎小小好奇害死貓的樣子,就要拉上黎小奇往外走。
“等等,小奇,小小,另外,還有一件事讓我們黎家村村民發愁的事呀。”黎天壽發愁地說道。
“哦,什麼事?”黎小小回頭問。
“是咱們村裡的土地,今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種下去的莊稼種子全部壞死去了,可以說,上半年所種下的希望,全部滅絕,顆粒無收啊。”黎天壽愁容道。
聽到這裡,一直老神在在的黎小奇,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
“那有請人來看過嗎?”
村長都去市裡請來專家看過了,專家最後隻給出了一個答案,說是村裡的土地溫度過低,把種下去的莊稼種子給凍死了。
“啍!”大堂哥李有才不由的重重的發了一聲,“什麼狗屁專家,就是一群飯桶,咱們這裡可是偏南地帶,現在可是五月天,溫度適宜,哪裡來的土地溫度過低一說,咱們村裡人世代為農,對季節播種的節氣日,可以說掌握的十分到位,現在卻說是土地裡的溫度不夠,把種子給凍死了,騙誰呢?”
“那,上半年村裡沒有了收成,可是件大事啊,村長和村委書記怎麼表態?”小小問。
“村裡已經開過會了,不單是我們村裡是這種情況,三鄉八裡附近村都也是這種問題,一時間也解決不了呀。”黎天壽回應。
“放心吧,大伯,天無絕人之路,或許這是特殊氣候造成的一時災害,等過了這段時間就會恢複過來,這上半年先去購買一些糧食,等熬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吧,一直老神在在的,黎小奇忽然說道。
“唔,也隻能如此了,畢竟,人,勝不過天呀,咱們,世代為農,農民得靠這天這地去吃飯,生存呀?”黎天壽也無奈地歎息道。
“那大伯,事情就這樣先了,哥,咱們走,去看牛頭峰”說完,黎小小就拉著黎小奇往外跑。
李天壽看著離開的兄妹二人也是不由得一陣感慨。
“爸,你歎什麼氣呀?”黎有才問。
“小奇和小小的父母走的早,就留下了這對苦難的兄妹在這世上,我這個做大伯的沒有儘到應有的責任呀,苦了他們兄妹二人呀。”黎天壽有些懊悔的說道。
“唔,的確是苦了他們兄妹二人,不過,他們兄妹二人也算是爭氣,都考上了市裡的重點高中,等考上了大學完成了學業以後,就有很好的就業機會,他們的日子就會好起來的……。”李有才看的比較遠一些,也肯定的說道。
“他們兄妹這次回來,你們發現沒有?”黎海龍言道。
“哦,發現什麼?有什麼不對勁嗎?海龍。”黎天壽問,他可是十分關心二人的身心健康的,生怕會有什麼閃失,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哎,或許是我的錯覺吧,這次他們回家,我總感覺到黎小奇變了,變得沉默少言,身上總感覺有一股銳利之氣,讓人心寒……變得讓人捉摸不透。……但,哪裡不對也說不上來呀。”
“哎,海龍,你多慮了,年輕人嘛,在成長的道路上會變的少了一些言語,那是成熟的表現,沒什麼讓人大驚小怪的,男人嘛,總有一天他要扛起肩上的重擔,那可不是一個年少的幼童能去承擔的。”黎天壽坦言道。
“希望如此,是我多慮了!”
牛頭峰的地理位置,在黎家村以南的牛田肚盆地之上,是一座孤獨的山峰。
“這,這沒有什麼變化呀,除了新修建的一條彎曲不直的公道路外,牛頭峰的基本上峰體沒有什麼變化呀。”黎小小言道。
而此時的黎小奇,一雙厲目盯著眼前的牛頭峰,心中說道“他們果然兌現了承諾,做到了。”
“小小,單從外表去觀察這牛頭峰,可看不出什麼名堂哦,看看你能不能進得去再說吧,有沒有大伯剛才他們說的那堵防禦牆吧。”黎小奇說道。
黎小小聞言,直朝牛頭峰走去。
“哎呀,我的媽呀,好痛。”當走近距離牛頭峰一百米的時候,黎小小整個人,撞上了一堵牆,不,應該說,是一個保護罩,以八角形狀組成的一個網狀東西。
這一撞,差點把黎小小的兩顆門牙給撞了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