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閆埠貴不願意賠償,頓時不樂意了。
“閆埠貴,酒席是你牽頭的,昨天連分工都分好了,今天我還特意起了個大早,就是忙活酒席的事情!”
“現在不辦了,這不是讓我白忙活了嗎?我的損失,你不賠,我跟你沒完!”
賈張氏睜眼說瞎話,但為了讓閆埠貴賠償一點錢,她豁出去了。
她的為人,四合院誰不知道,就算是到了開席那天,她都不會去幫忙,反而會去廚房先吃。
這樣的人,怎麼會起早忙活酒席的事情?
雖然眾人也知道賈張氏的為人,但是,有些人還真是做了一些準備,所以賈張氏無理取鬨,他們也沒有說什麼。
要是賈張氏訛到錢,他們自然也能。
因此,他們沒有散去,想看看,賈張氏能不能訛到錢。
閆埠貴聽到賈張氏的話,臉色頓時黑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賈張氏竟然真的想讓他賠償。
他可是算盤精,要是賠償了,豈不是虧到死。
“賈張氏,你胡說什麼?你會起早幫忙,我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我還沒有說我自己呢。”
“我才是最累的那個,為了辦酒席的事情,我昨天忙到半夜,不但討不到好,反而被罵了一頓,我跟誰說理呢!”
“你想我賠償,門都沒有。就算你鬨到軍管會也沒有用!”
閆埠貴心裡已經滴血了,心痛,無比的心痛。
自己昨天耗費心神,拿著算盤算來算去,耗費了那麼多心血,到頭來,一點收獲都沒有。
他都想吐血了!
賈張氏還想訛他錢,他真想上去,直接給賈張氏幾個巴掌,不然,解不了他的怒氣!
“就是,老閆說得對,想我們賠錢,門都沒有。就算你起早,忙活,也是你自己自願的,和我家老閆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想訛錢,也不能找這樣的理由。”
閆埠貴的媳婦劉曉芳也出言幫忙,惡狠狠的瞪著賈張氏,自家根本沒有什麼錢,還想訛錢,這是想割她家的肉。
她怎麼可能讓賈張氏得逞?
要是虧,她家才虧死,昨天晚上,自己丈夫可是忙活了好久。
賈張氏被閆埠貴夫婦這麼一說,心裡頓時發虛,要是被自己丈夫知道了,鐵定被教訓一頓。
其實,她心裡更怕的軍管會,這年頭,有關軍隊的事情,老百姓都怕。
“老娘這回大方一次,不跟你計較了!”
自知理虧,賈張氏嘴硬說了一句,立馬走了。
眾人看到賈張氏沒有訛到錢,知道不可能占到便宜,也散了。
閆埠貴還是十分生氣,眾人散去,他也回屋去。
剛回到屋裡,媳婦劉曉芳後腳也跟了回來。
“當家的,消消氣。”
給閆埠貴倒了一杯水,劉曉芳接著說道,“那個林長青,不是善茬,咱們白忙活了。”
“是啊!我都帶了那麼多人去,沒想到還沒有辦成。”
閆埠貴一直思索,複盤。
怎麼說,他也是知識分子,幾十年的人生閱曆就在那裡,很快他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