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正喝得儘興,三姐的酒量是不錯,但跟她比起來還差得遠。
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是這麼想的。
忽見三姐暴起,愣了下,不由看向朱沫。
朱沫的臉上看不出表情,說“你也過去看看。”
“好的,沫少。”
柳燕轉了脖子,跟著朱婉清後麵過去。
卡座內,藝術家一臉猥瑣,借著酒勁,手搭在已經喝得醉醺醺的朱婉婷腰上,正要向上摸索。
忽見卡座內衝進來一個人,帶著冰塊的紮啤迎麵潑了過來,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就像小雞一樣被拎了起來甩出去。
隻聽得呯的一聲,玻璃破碎和酒瓶滾落的聲音,讓周邊卡座的人驚呼起來。
朱婉清看到胞姐喝得不省人事,讓人占儘便宜,如同一頭暴怒的母獅,怒道“朱婉婷,你知道你乾嘛嗎?”
卡座內另一個男的,看到足有一百五六十斤的藝術家居然被淩空甩了出去,嚇得酒都醒了,早跑了出去。
一時間,酒吧大廳內一陣騷亂。
酒吧內發生騷亂,很快就有看場子的從通道出現。
內保隊長一臉戾氣,能在娛樂場所看場子的,都是社會上的狠人,也隻有這種人才震懾娛樂場內魚龍混雜的人。
但是,內保隊長剛走到一半,遠遠就看到居然是警局裡的霸王花,嚇得一哆嗦,來個緊急刹車。
後麵的小弟猝不及防下,最前麵的那人,整張臉都貼在隊長後背上。
小弟“???”
隊長臉色陰晦,低聲道“散開,不用管他們。”
要知道,朱婉清可不是一般的警員,而是市局副大隊長,得罪了這種人,有的是法子治你。
卡座內,朱婉婷被冰冷的紮啤潑了一臉,激靈了下,頭暈腦脹中,見是孿生妹妹,一股怨氣瞬間在她心中蔓延。
這段時間,她苦苦哀求朱婉清,替她向朱沫說話,結果不但沒理會她,有時還不肯接她電話。
這算什麼一胎雙生的妹妹嗎!?
她沒有這樣的胞妹!
怨恨讓她那張被酒精麻痹的臉顯得有點扭曲,嘶聲道“我在這裡關你什麼事?不要你管!”
說著,踉蹌著就要從朱婉清身邊過去,卻被朱婉清一把抓住手腕,生硬地說“跟我回去!”
在酒精的刺激下,朱婉婷情緒癲狂,叫嚷著“朱婉清,你不是不理我嗎?虧我和你一起從娘胎出來,相依相伴長大,你連那一點忙都不肯幫我!”
“現在才來假什麼好心,我不要你管!”
“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去,酒醒了再說。”朱婉清心累,她哪裡是不肯幫,那些歌曲又不是她寫的。
阿沫在家受到排擠的時候,你也有份。
朱婉婷冷笑著,胞妹一身便裝,身上同樣帶著酒氣,站在胞妹身後那女的不就是朱沫的保鏢嗎?
視線一轉,就看到了不遠處卡座正在悠閒喝果汁的朱沫,一時間怒氣更盛,用力甩開朱婉清的手。
朱婉清還要去拉她的手,卻聽到一聲咆叫“滾開!”
朱婉清怔怔地看著胞姐甩手而去,突然回頭對柳燕說“她喝了酒我不放心。你去阿沫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