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州依然搖頭。
他後來接了葉媽打人賠錢的那個事,自己賺的錢全賠了,沒錢帶兩個還算正常的人去醫院檢查。
葉爺爺退伍回來,退伍經費都寄去了那些再不能回來的戰友家裡去了。
所以也是沒錢給自家兩個孩子看身體。
時昕道“等房子建好了,你帶你爸和二叔去醫院檢查一下,要是還有一點聽力能力,可以花點錢,給他們裝內置耳蝸,這樣最少也能聽得見彆人說話。”
葉雲州聽時昕輕描淡寫的說著這事。
他笑了,摟著人的肩膀搖啊搖的道“時總,我想肉償你。”
時昕瞪了他一眼道“我和你說正經的。”
“我說的也很正經,公糧是要交的。我燒了水,洗了澡,我肉償。”
不交公糧,棠棠怎麼出生呢?
他們結婚不久,時昕就懷上棠棠的。
最近他忙著房子的事,都沒和她溫存。
可不能錯過棠棠的出生。
所以這晚,兩人克製的在帳篷裡荒唐了大半晚上。
也幸虧他們這宅基地遠離村裡,建在進村的路邊上。
不然時昕都要羞死了。
一點都沒隔音效果的帳篷,葉雲州膽子也太大。
要不是他一直說,他聽著聲,她都想哭出來了。
第二天是個大太陽,葉雲州早早起來給昨天新修的廚房澆水。
時昕起來的時候,葉雲州已經在砌其他房間的牆壁了。
見她起來,懶洋洋的在梳洗。
葉雲州遠遠的說道“早上吃湯麵,麵條我已經做好,你等我一下,我給你來下麵。想著你沒起來,我就沒先做,麵那東西,吸水後不快點吃掉,就容易坨。”
看著葉雲州解下身上的圍裙,洗了手。
麻利的給她做好一碗湯麵。
他道“吃不完的,你叫我來吃。”
說完他又去砌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