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昕不想做個糊塗蛋。
她還是堅持,女人哪怕結了婚,有了孩子,也不能把自己過成一事無成的模樣。
就算在家全職帶娃,也要精心的包裝好自己。
哪怕男人下一刻說要離婚。
你也需要有拎起包袱就走的財力和魄力。
依附彆人生存,隻會讓你變的越發失去自我。
時昕回頭看他,見他忍的臉色發紅,竟也是顧忌著她的身體,沒動她。
“你能消停點嗎?”
“我沒動,要不是想著你懷著孩子,身體不方便,真想弄的你幾天下不來床。”
“幾天?就你那點時間?”
時昕明顯表示不信。
周洲一愣,翻身壓在她身上,為自己正名“你什麼意思,我那時間怎麼了?”
“上次,你喊彆人名字的那次,你自己沒記時間?”
周洲“”
又被她說起黑曆史了。
他躺下來,側身麵對她,把人摟懷裡道“彆提那事了好嗎?提一次,你難過一次。”
“我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聽她這麼說,周洲心裡有著密密麻麻的抽疼。
“我說一百遍一千遍對不起,都彌補不了你當時所受的傷害。
但我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不想讓你在和我親熱的時候,喊彆的狗男人的名字來報複我。
就當是我欠你的,咱們這個事翻篇行嗎?
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要是我以後再犯,我就把錢和房子車子都留給你,淨身出戶,行嗎?”
對於他來說,錢和房子車子是他奮鬥一生的東西。
如果他再犯,這些東西就全給時昕的。
時昕沉默了好一會兒,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道“我昨晚怎麼回來的?”
周洲一愣,把臉埋進她的背脊,悶悶的說“你同事送你回來,我下去接了你和芫兒。”
“然後你就趁我醉酒,對我用強了”
周洲忙抬頭辯解“不是,你也很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