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昕說完這話,轉頭看向喬遇之。
眼裡閃過厭惡。
喬遇之沒臉抬頭看他。
他身為大學老師,自然知道自己這樣做不是人。
但他也有苦衷。
書墨重病,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和自己領結婚證。
那是他心心念念那麼多年的女子,第一次求他。
他不能不答應。
所以就不得不傷害給他生兒育女的妻子。
他就那麼理所當然的傷害自己的妻子,認為哪怕後麵她知道了,自己再解釋幾句,這事也就這樣過去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兩家的長輩和親戚會出現在這裡。
他們是怎麼都齊聚這裡的?
她蹲下身,抓住喬遇之的前襟,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的看著他。
好似一個快要崩潰的女人,又渴望自己丈夫回心轉意一般,小心翼翼的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傷害起我來,可以那麼理所當然?
因為不愛嗎?
不愛你為什麼要娶?
為什麼?
隻因你是男子,你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理所當然的傷害我嗎?
你愛她,為什麼不能堅定自己的信念,哪怕孤獨終老也要一輩子等她。
為什麼要再來傷害另外一個女人?
沒有你,我或許會嫁給一個平凡的男人,兩人過著平淡的生活。”
她說完這話,湊近喬遇之的耳畔,隻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喜歡我為你準備的大禮嗎?”
喬遇之震驚。
原來兩家的長輩和親戚,都是她叫來的。
他一把推開時昕。
指著時昕道“是你,你太惡毒了?”
隻是他才說完,就挨了時父的一腳,喬父的一拐棍。
看到有喬父收拾自己的兒子。
時父也沒再動手。
喬父邊用拐棍打兒子,邊罵道“自己做了齷齪事,還敢推你媳婦,我打不死你這個孽障。”
這時民政局的領導也出來了。
他出來打圓場說道“有事好好說,有事好好說,先和我說說是什麼情況。”
喬父是沒臉說。
時昕是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