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煜這一整天都在腦袋裡糾結這些東西。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沼澤形成了不少河流。
白天雖然沒下雨了,但大大小小的河流還沒退水。
河水過了江淩雲腰上的,他就讓時昕坐他肩膀上。
時昕“”
她流血的下身,就這麼坐他脖子上,這想想都讓人尷尬。
不過為了她的身體,時煜和江淩雲都堅持。
她到底是答應了下來。
康子還來問過,她是不是受傷了,為什麼要人背著。
時昕自然是不好把自己的事和康子說。
康子問的多了,時煜道“就女人那點事,你個小孩子彆問。”
康子狐疑的回到白鈞身邊,鬱悶的問白鈞“女人的那點事,是什麼事?
時昕的哥哥為什麼不讓我問時昕是不是受傷了?”
白鈞“”
他好笑的揉了揉康子的腦瓜子,心想‘這還是個小孩子呢!’
隻是,看著前麵走的時昕三人,他有些擔憂。
這一趟遠征下來,犧牲的戰士們越來越多,每支隊伍都是兩個軍醫的配備。
時昕的哥哥不是他們這支隊伍的。
出了草原,他們要是回到原來的部隊,時昕她會不會也跟著她哥哥走。
畢竟她來參軍就是為了找她哥哥。
現在找到了,她是不是也想跟她哥哥走呢?
這是很正常的想法。
隻是她要是一走的話,他們這支部隊的軍醫就隻有他一個了。
如果他要出個什麼事,那他們這支部隊就沒軍醫。
沒有軍醫,這支隊伍可就沒後續補給能力。
到那時,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