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葉秀安小朋友蹦蹦跳跳在房裡等著單鳴臣上床。
他問道“哥哥,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我想給你發信息,但時昕不給我手機,她就差點跟著我進服務區上廁所了,就怕我借彆人的手機給你打電話。
你是怎麼找過來的?”
單鳴臣丟開擦乾頭發的毛巾。
他就是板寸,毛巾擦一下,頭發就乾了。
脫了外衣上床道“幸虧你在你們家門口塞的紙條,我才知道她要帶你旅遊過年。
隻是我不知道她會帶你去哪裡,托朋友找了監控,後來知道你們上了高速。
按照你們過高速的記錄,猜到你們可能來這裡,就追過來了。”
也幸虧是找到了。
“你好厲害,就憑我一張紙,就猜到那麼多。
之前在路上的時候,時昕那樣子,我感覺她就像是在找死。
我都怕自己護不住她,幸虧你來了。
你什麼時候才讓她知道你就是朝顏啊?
我感覺她其實知道你是朝顏了。”
安安這個猜測,鐘離錫他們也和自己說過。
但時昕不說破,他就不敢主動。
要是這次又傷害她了,他就再沒機會這樣慢慢靠近她了。
他靠在床頭,翻找著以前偷偷給她拍的照片。
他的手機裡,幾乎都是以前在她身邊照顧她的時候,偷偷拍的照片。
之後她眼睛好了,自己順勢離開她身邊後。
那些夜晚,他就是靠著這些照片度過的。
在衝動的年紀,他大膽放肆又衝動的追求過那個女孩。
在自己還擔不起責任的時候,傷害了她。
服刑最開始的時候,聽來看他的好友說,趙懷琰成了植物人,時昕眼瞎,離開了武市回了老家。
他的愧疚,簡直就要淹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