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悠毫不廢話,上前就是乾。
她不想聽這麼汙穢的話語,更看不爽徐可就這麼被人踩在腳下。
不過幾個地痞流氓,她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
她眼睛極其尖厲地瞧見其中一人口袋中有一把小刀,於是上前,趁幾人不備將刀拔出,落在她的手中。
她擅長使刀,刀在她的手中就如同化身了的銀蛇一樣,靈敏地聽著她的指揮。
先是滑過一個人的臉頰,再滑過一個人的後頸,最後刺進那個踩著徐可的男人的肩頸處。
三個大男人,三道痛叫聲一同發出響徹天際。
段鬱見狀,不再踩著徐誌,轉而快跑上前將徐可扶起,“徐老師。”
徐可滿臉混著眼淚的灰燼,讓人不免心疼。
宋北悠也喚她一聲。
徐誌和那幾人就不爽了,雖被宋北悠的身手驚嚇到,但想了想被一個弱女子打被刀傷還是滿臉的怨氣。
“都說讓你們彆多管閒事,很好,你們知道我們的頭頭是誰嗎?”
徐誌忍著手腕上的劇痛,又焦急,又恨自己的女兒徐可,“你這個賤胚子,哪找的人。”
宋北悠覺得教訓輕了,化身一個疾馳如幻影的身姿上前。
這次沒有刀,但宋北悠使出全身的力道,將幾個男的,連同徐可的父親徐誌的所有手臂運用人體骨骼學,一一拆骨。
這下,可就不是哀嚎那麼簡單了。
痛得壓根就沒有聲響,還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站都站不穩。
宋北悠這下滿意了,對著狼狽不堪的徐可父親,“自己犯下的錯憑什麼要你女兒替你承擔?
有病?還是欠收拾?
欠收拾的話我這邊可以幫你。”
後方的徐可哭得更凶了,有種被人撐腰的感覺。
心裡賊暖,賊安全。
宋北悠帶著徐可,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離開前,交代段鬱,“報警。”
高利貸,黑社會,賭博,威脅自己的親生女兒等等這些,報警最合適不過了。
徐可被宋北悠帶著離開,走一路哭一路。
宋北悠知道誰也不想遇見這種事,安慰了幾句。
這一走,遠處帝都大學的保安才聞聲而至。
他們一來,都是知道段鬱是誰,哈腰點頭,“段少,怎麼回事?”
段鬱抬起手,示意他們安靜,自己則打電話給相熟的警局。
癱在地上的幾人疼痛之中聽到保安叫段鬱的稱呼,心涼了一截。
“段少?”
他們乾這一行的,哪有不懂得這個稱呼代表著什麼。
放眼京城,姓段的人隻有段氏家族。
而段氏家族裡邊在帝都大學讀書的,隻有段堯的侄子段鬱。
這位是祖宗!
他們也不知道啊,偏偏那麼巧的,就給得罪上段家人了。
後續警察來了,將徐可父親以及那幾個放高利貸的一並拉走。
段鬱還特彆交代,“好好處理。”
這下可就慘了慘了。
宋北悠在得知事情已經處理完畢後,才再次動身去帝都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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