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悠說著話,讓段堯側下身抬腿走進他家門。
然而,一條腿剛踏進去的那一刻,整個人就被段堯給攔腰抱起。
手中的衣物袋子瞬間落地的同時她也下意識抱緊段堯的脖頸,“你要乾嘛呀?”
說句實話,沒有打聲招呼就將人抱起這事怪嚇人的,她根本沒有做好這方麵的準備。
更何況這哥兒們眼中的神色不對勁啊,那欲色攔也攔不住那種,不用想都知道他要乾什麼。
隻不過宋北悠在裝傻。
段堯沒有正麵回答宋北悠的話,而是反問她,“那你猜猜我要乾嘛?”
宋北悠繼續裝傻,“睡覺?”
段堯聞聲,輕笑,乾脆順著她的話,“對,就是睡覺。”
一個多小時後,主臥內傳來宋北悠埋怨的聲音,“說好的睡覺呢?”
段堯嗓音低啞帶著說不儘蠱惑的磁性,“完事了就睡。”
宋北悠,“”
所以什麼時候完事。
啊,救命啊!
有種把自己打包好親自送自己上了賊船的感覺。
段堯倒好,他知道宋北悠來找他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沒猜錯的話還是跟那十九樓的高國女子有關。
看那打包的衣服還能猜得出宋北悠有自己的計劃。
可他就是止不住喜悅,前些天怎麼哄都不肯來他家住的人這會兒主動來了,怎能不心花怒放。
想想,自己還因為那十九樓高國女子的事情而“因禍得福”,成為最大的獲利者。
後麵是怎麼睡過去的宋北悠完全沒有意識,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大早上。
當窗外和煦的夏季陽光灑進主臥的那一刻,宋北悠就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段堯已經不在床上,可昨晚的點點滴滴,所有“羞恥”的畫麵,全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特彆是後麵,段堯問她要不要穿那件衣服的時候,那種求人加哄人的語氣,更是讓她一想到都覺得口乾舌燥。
乾脆不起床了,重新將頭埋回被窩中。
被窩中的她並沒有待太久,感知外頭有人來的情況下,她還是強撐了下身子起身,準備洗漱一番出去看看。
外頭,段堯身著一套家居服坐在沙發上。
家居服慵懶,露出裡頭結實的胸膛,撲麵而來的是不可言喻的清爽和悅,跟昨日那個低氣壓訓斥人的三爺完全大相徑庭。
嚴立和嚴格就站在他的麵前。
看著段堯此時此刻的嘴角,嚴立仍不住問,“三爺,咱這邊是遇上大喜事了?”
要不然從進來到現在都見他壓不住嘴角。
還有那氣息,跟被灌滿仙氣似的,差一點就要上天那般。
段堯聞言,翹著嘴抬起眼眸看了嚴立嚴格兩兄弟一眼,“嗯,不過這事對於你們單身的人來說不會懂的。”
嚴立嚴格,“”
真的是!
這人怎麼這樣,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就是談了個女朋友嘛,不就是談了個戀愛嘛?乾嘛拿出來炫耀。
哼!
心裡麻麻批,臉上笑嘻嘻。
嚴格硬是扯出一抹笑,“是,是,有機會我也找個女朋友談談看。”
就是想試試那種嘴角壓不住的感覺。
段堯噙著笑意,忽視他的話進入正題,“如何?”
他指的是顧得白和謝敬白兩人之間的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