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黑岩城都被震動了。
城主府竟然被那個神秘的築基大修士給燒了。
禹正義麵色大怒“看守鐘離愁的人是誰?他怎麼會跑出來的?”
地牢之中有陣紋鎮壓魂力,以鐘離愁的實力,不應該能夠自己逃出來才對。
“報告城主,整個地牢都被摧毀了,看守的人也都死在了裡麵。”
“可惡!”
禹正義當即破空而出,他心中很慌。
不理解一個築基大修士,為什麼非要和他城主府作對。
活著難道不好麼?
他一步踏出,於半空中拍出一掌,想要將地牢中的火勢撲滅。
然而,那些火焰似乎比鐘離愁原來的火焰難以對付了。
“你還有藏拙?”
禹正義不敢相信,這區區初入築基境的修士能夠力敵金丹期也就算了,之前竟然還有保留。
這妖孽的有些過頭了。
“哈哈哈,禹正義,你妄為一城城主,竟然用嬰孩供應邪惡修士修煉。
你是這黑岩城的禍根!
今日,我鐘離愁就要為民除害!”
鐘離愁灰發飛舞,他原本是短發,但進入秘境數月之後,短發變成了長發。
隻是那戰鬥服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可能是穿不慣長袍和長衫。
“放肆,我乃大禹王朝皇室之人,一生剛正不阿,豈能容你汙蔑。
吾本念你修行不易,乃是天驕,故而昔才,這才沒有將你擊殺。
真以為我殺不了你?”
禹正義再次出手,竟然引動了城主府的法陣,將地牢的火焰給熄滅。
但聖焱獅皇渾身火焰依舊濃鬱,將冷陽的身影遮掩在其中。
“哈哈哈,殺我?
你不會真的以為憑借三個金丹修士就能將我緝捕了?
我來城主府,就是為了要將你城主府的險惡黑心麵目給揭露。”
鐘離愁看向地底的方向,抬起手,虛空抓下。
禹正義聞言神色猛地一慌,城主府的陣紋都被激活了。
隻不過,鐘離愁的動作並沒有引動什麼後果。
鐘離愁麵色緊了緊,當即傳音“學弟,將地皮掀起來啊。”
“啊?哦哦,學長你再來!”
冷陽沒反應過來,鐘離愁聞言當即掐動指訣,雙腳猛地一跺,整個城主府都在這一腳下震了三震。
鐘離愁神色大喜,學弟很給力啊。
力道控製的剛剛好。
他冷哼一聲“禹正義,彆以為你將邪修藏在地下,我就找不到。
我佯裝被你們抓住,為的,就是要將你們城主府的真實麵目揭露出來。
看我今天將你們城主府的地皮掀起來。
你還有什麼借口來狡辯!”
鐘離愁說罷,當即朝著地下一抓。
頓時間,城主府的建築開始震動,地麵被撕裂出一道道裂痕。
禹正義見到這一幕麵色被嚇的蒼白。
“不可能!”
“你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而已,怎麼可能有如此能耐?”
禹正義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城主府下麵藏著一個邪修。
反而震驚於鐘離愁的動作。
一個築基的修士,虛空一抓,竟然能夠將他城主府有陣紋守護的地皮給抓起來。
看那趨勢,讓他繼續下去的話,地底的空間必然暴露出來。
“城主府乃是一城之尊嚴。
膽敢毀我城主府,震蕩我禹氏是好欺負的不成?
以我禹正義之名,請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