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瀑之力再次湧現,徹底將禹皇淹沒。
這一次,禹皇甚至連調動自身的靈氣都難以做到。
“不,不可能!”
禹皇這一下慌了,他不惜捏碎一塊玉牌,這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天空之中,無儘的熔岩落下,緊接著就是一道璀璨的金色斧光。
禹皇的玉佩化作一道光幕將其守護在其中,但那光幕卻是寸寸崩碎。
“身為一國之君,卻要縱容自己的宗族供養邪修。
你也配為國君?”
冷陽的身影從熔岩之中走出,禹皇節節敗退,他好像看到了一尊真正的帝皇。
“你殺不了我!”
禹皇全力遁走,他現在已經沒有和冷陽戰鬥的欲望。
他隻想趕緊離開這裡。
這傀儡太邪門,絕非大禹王朝的產物,必然來自遙遠的地界。
這樣的人物他惹不起。
禹正義死了。
被那個築基期的修士一刀斬了。
這兩人都太可怕,況且,這鎧甲絕非尋常傀儡。
傀儡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純正的帝皇威壓?
冷陽沒有去追。
追上去也殺不死。
隻不過讓冷陽意外的是,這禹皇竟然沒有領悟到空間的奧義。
看來,魂師的修煉體係也是有可取之處的。
亦或者,這個小世界的空間和外麵大夏所在的不同?
城主府已經徹底不成樣子了,冷陽揮手間將火焰熄滅,緩緩落在地麵上。
鐘離愁則是提刀走向城主府,他查了很久,哪些人該殺,哪些人該死,他都清楚。
冷陽沒有阻止,這些人該死。
哪怕是牽連到整個城主府的人,也不為過。
至於三大家族。
冷陽解除了鎧甲“還有三個修仙的家族沒有掃除呢。
他們真的就不知情麼?”
冷陽看向遠處三大家族的人。
金丹老祖被他一刀斬了,這三大家族對他不可能沒有意見。
“我們陳家毫不知情。”
陳家之人率先開口,開什麼玩笑,冷陽連禹皇都給打退了,他們的老祖也死了。
還不趕緊擺脫關係,還等什麼?
“你們知不知情,不是你們說的算的。”
“要查過才知道。”
冷陽朝著三大家族的方向走去,炎龍鎧甲合體,他瞬間消失在街道之中。
三大家族有什麼秘密必然瞞不過他。
不多時,一個個罪證被冷陽找了出來。
“你們自己認罪,還是我一個個點名殺出去?”
冷陽屹立於半空之中,將證據撒滿全城“不知者不怪,知情者,無論有沒有參與之中,一律處死。
希望你們自覺一點,讓我出手,錯殺濫殺,不小心把人殺光了,可怨不得我。”
“我們都不知道啊,都是老祖私底下在做。
我們真的不知道,還請少俠饒我們一命。
我們願意賠償。”
三家的家主一個個跑出來,往日高高在上的家主此時跪在地上。
冷陽看著他們死不認罪的模樣,冷嗤一聲,取出許願郵箱。
許願詭和郵箱詭也不知道誰駕馭了誰,反正已經變成了一隻詭。
“將所有與這件事兒有關的,知情的,參與的,全部殺死!”
冷陽許下願望,頓時間,許願詭開始複蘇,被冷陽壓製煉製成血紅色木印的詭物開始掙紮。
但那些三大家族的修行者也開始死亡。
莫名其妙的死亡,有些人更是自儘。
當然,不僅僅是三大家族的人,還有許多。
冷陽死死的壓製著許願郵箱,不讓它恢複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