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奎燕這一說完,你看孫華山兄弟這幫人他媽也都有點急了,這劉立往前一來,“不是你媽的,你咋跟我大哥嘮嗑呢?你媽的,來來來,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來。”
這劉奎燕在這邊一瞅,“哎喲我操!不是就你們這一個一個逼樣的,你牙他媽都沒了,都他媽老掉牙了,還雞巴擱這跟我裝犢子呢,我就想問一下大哥,你說你這他媽牙都掉了,這是老骨頭抗折騰嗎?到啥時候你得說啥話?你他媽得服老,現在已經不是你們那個年代了,懂不懂?咋的?華山大哥你拿眼睛在這橫愣橫愣的不得勁兒啊,你瞅我乾啥是不是不服氣?”
這邊這一瞅,華山大哥拿這眼睛在這盯著劉奎燕,叭!的一下子把他旁邊這娘們就給薅過來了,“咋的?說你老不樂意啊!來來來,你看看這娘們兒,我給你玩兒,給你玩兒啦,你媽的你能玩的動嗎?。”
孫華山這一指劉奎燕,“你他媽的真是有點沒大沒小的啦,你他媽是不是玩大了,就長春牛逼的小賢在我跟前也不敢這麼嘮嗑吧,你他媽跟誰倆呢?”
劉奎燕這邊嘴一撇,“我操!你跟我倆還提小賢,還是小賢不在,沒人敢這麼跟你嘮嗑啊?但是小賢現在不讓你在南關待了對吧?你他媽整的跟個喪家犬似的,你還跟我吹牛逼呐?還什麼新民胡同,還他媽南關,不是跟你有個雞毛關係,你現在不他媽在綠園那邊撅著嗎?我覺得華山大哥,我還管你叫聲大哥,那說在綠園那邊挺適合你的,人少地多,沒啥事兒你他媽種點菜,你出來得瑟個雞毛啊?
這話一嘮完了,就這一句話給孫華山大哥整的有點紮心呐。
這華山大哥這邊往前一來,拿手的一指,你媽了個小逼崽子,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來,你他媽再說一遍。“
孫華山!咋的呀?你彆雞巴拿手指我,撂下!來!撂下!你他媽指誰呢?再一個,你說話彆跟我媽媽的,你他媽再罵我,我可他媽的沒有尊老愛幼一出,我不雞巴管你多大歲數,我他媽照樣乾你聽沒聽見?”
這話一嘮完,這孫華山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咱一說華山大哥在長春,那可以說在江湖也是幾十年了,能讓你一個小逼崽子在這兒給我喝住了?吹牛逼。
這一伸手,“你他媽說啥?
我說我他媽不慣著你!。”
哐!上來就一個電炮!奔著劉奎燕這臉就乾過來了。
那孫華山畢竟說歲數大了,跟以前不一樣了,如果說倒退10年或者倒退五年吧,就這一個電炮,指定他媽的他躲不過去,不說打桌子底下去吧,也得給你打個趔趄。
但是現在50多歲的選手,肯定沒有年輕時候那麼敏捷了。
這他媽胳膊往前一來,人家劉奎燕年輕啊,這邊他媽順手啪的一薅,就把孫華山的胳膊給拽住了。
“你媽的,你還敢跟我動手,你過來吧。”啪!一拽。
咱說就把華山大哥給拽到桌子上麵,回手嘎巴一下子,一手就把肩膀子給摁住了,順著這個桌子上拽出來一個啤酒瓶子,照著華山大哥的腦瓜子,“你媽,我操!”啪嚓一下子。
一提酒瓶子就把華山大哥的腦袋就他媽給你旋開了,血當場就流下來了。
“你媽的,你個老犢子再雞巴裝逼!來,你他媽再給我倆他媽整死你。”
這時候水耗子他們包括說大剛,劉立,這幫老家夥,你彆看歲數大,但是出門的時候腰裡麵可都帶著家夥事兒了,啪啪的!從腰裡麵把這一號大卡簧就全給拿出來,啪!的一掰開。
“小逼崽子。”
這個時候這劉奎燕,包括那大地主這幫兄弟呼啦人家也站起來了,四五個兄弟從他媽腰裡麵,把啥玩意兒,把他媽東風三,包括五連子,從他媽地毯不在那塊擺著嗎?在那杵著,啪!就給拽起來了。
“你媽的彆動!!彆動,還雞巴玩刀呢,老犢子,動一下一槍崩死你!!”
這水耗子猛,這拿著刀子往前比劃呢,“你媽的,來來來,你他媽崩我看看,來!。”
咱說這幫老炮子確實猛,但是孫華山這一手不行,這麼乾的話,自己這幫老哥們指定得吃虧。
拿手的一比劃,“彆鬨!來,耗子,彆鬨彆鬨。”華山大哥還是挺理智的。
咋的呢?一看人家這邊十來個,首先人比咱們這邊多,再一個,人家屬於正值當年都是30左右歲,你說你這幫人都他媽50來歲的,你跟人30多歲的乾仗,彆說動不動家夥,就是不動家夥摳電炮,那不也把你們都扣倒了嗎?再一個,你們手裡拿的是啥?卡簧,人家這邊東風三、五連子那他媽三四把,一旦動手,那他媽咣咣的不把你們全撂這啦。
這華山大哥這邊往起一站,一捂自己腦瓜子,擦了一把血說“行啊!行!劉奎燕我他媽記住你啦,牛逼,那咱能走了吧?”
劉奎燕一比劃手,“操,趕緊滾犢子吧,趕緊他媽滾。”
這大地主也是拿手一指,“讓你滾沒聽著啊,還有你老尾子,你媽的以後彆讓我在天光路看著你,看見你我他媽下回我揍你聽沒聽見?給你點逼臉,挺大個歲數,你說你他媽的打打麻將,上舞廳摟老娘們不好嗎?這麼大個逼歲數,你還他媽裝社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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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劉奎燕拿手一捋吧,“行行行,彆勒他們了,來來來,咱喝咱們的啊。”
這幫老尾子、水耗子從這邊就出來了,到了隔壁把自己這些衣服啊,包啊,一拿。
這他媽的水耗子一瞅,說的“你媽的真他媽能裝逼,仗著自己年輕唄,他媽的你等著我找人,我他媽打個電話,我就不信正整不了他們,你媽的,我他媽找不著熟人,我花錢雇行不行?我必須得乾他們,華山大哥。”
孫華山這一比劃手,“不用,你彆打電話了。”
“咋的?大哥,那這事兒能認了,他打我行,大哥,他把你給打了,肯定不一樣啊,我找人。”
這邊孫華山一聽,“不用,不用耗子,你花錢找的那些逼玩意兒白扯,這劉奎二不管咋說,人家也是職業小混兒,你花錢雇來的能整過他們嗎?再整不過,那咱他媽臉可丟大了。”
“那大哥,那你說這個事兒那怎麼整啊?
我找人。
你找誰呀?”
“你彆管了。”
你看這邊孫華山把電話拿起來。
“不是大哥你找誰呀?”
“我他媽給小光打電話。”
這一說給小光,哪個小光啊?
裴小光唄!!
大夥誰也沒吱聲,因為啥?裴小光不吹牛逼,那個時候在長春也絕對是戰神級彆的人物,後來吸毒以後那是整啥也不是啦!但這個時候咱說的是90年代中期,你媽的一提裴曉光,有幾個不服氣的?拿槍就敢崩你!!。
孫華山這邊電話嘎巴一下子乾過去了。
“喂,小光啊。
呀,山叔,咋的了?”
裴曉光管孫華山得叫山叔,因為他爸跟孫華山那是純純的哥們兒,所以說輩分在這兒呢。
“小光啊,你山叔他媽老了,啥也不是了,你看他媽出來吃頓飯還讓人給熊了,讓人給他媽一頓揍。”
這邊這話一聽,“啥玩意兒?山叔,你擱哪兒呢?我他媽現在過去,我他媽找他去。”
“我現在我就擱鐵北呢,鐵北二路這邊天光路。”
“在哪兒?天光路路口這兒啊,我就擱這兒著呢!那你在那兒等著吧,山叔你彆動,我現在我過去。
你跟誰來呀?他們人可不少啊,這小子他媽在鐵北混的挺大,叫劉奎燕你認識不?”
這邊裴曉光一聽劉奎燕,“山叔,我他媽聽過他,再一個彆雞巴管他這樣那樣的,誰他媽動你也不好使,這事兒你彆管了!我現在我領兄弟過去。”哢嚓一下子,這邊電話就撂了。
可以這麼講,那裴曉光是孫華山看著長大的,那小光把孫華山也當成自己親叔一樣。
“雷子,雷子!彆雞巴睡了起來!
咋的了光哥?
走走走上趟鐵北,你媽的這劉奎燕真他媽能作,是不是感覺自己行了啊,把他媽山叔給打了,走走走,下樓。”
這一說,幾個人從床底叭的一下子,拽出啥呢?拽出他媽三把五連子,往那個後備箱裡一扔,開車奔著鐵北就乾過來了。
咱說一共仨人兒,多一個沒有,裴小光一個,大雷子一個,斌子一個。
到這車往這天光路路口嘎巴的一停,離老遠,裴曉光就看到孫華山這幫人兒了,都在這路口站著。
這邊裴小光提了把五連子緊跑了幾步,“你媽的,劉奎燕擱哪呢?山叔他擱哪兒呢?”
這邊水耗子拿手的一指說,“就擱胡同裡麵那個飯店呢,有個大慶醬骨。
光啊?
這一回腦瓜,哎喲我操!山叔,你腦瓜子沒有事兒吧?我看這血還躺著呢。你這麼的,這事兒你交給我了,你趕緊上醫院,這個仇你放心,大侄兒給你報,我指定把他打跪下。”
這邊他媽孫華山,“行!小光啊,你去你注點意啊。”
“我操,我注雞毛意,那個逼樣的,你看我打不打死他,你媽的走走走。”啪的一比劃手,這裴小光真就沒把劉奎二放在眼裡麵,領著大雷子和斌子倆人,奔著這個大慶醬骨就乾過來了。
等著到了飯店門口,這槍往起一提一抬腳,把這飯店門一腳就他媽給你踹開了。
一進來五連子照著天棚,操!砰!!就一槍,給屋裡麵吃飯的嚇他媽一跳,“哎呦哎呦”,裴曉光五連子這一指,“你媽的劉奎燕你給我出來,你媽的出來。”
這時候這飯店的老板就往前一湊,“大哥,這是咋的了?”
“你媽的沒有你事兒,我問一下子劉奎燕呢,是不是擱屋裡呢,讓他滾出來了。”
“大哥!大哥!奎燕大哥走啦。”
“啥時候走的?”
“剛走啊,你們也就腳前腳後吧,10分鐘啊。”
這小光剛要從飯店裡麵出來,碰著誰呢?碰著孫華山他們。
孫華山多少心裡擔心,他怕裴小光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