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完,賢哥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海波、喜子、天龍,還有大園子這幾個人,嘩啦一下就站到了前麵。
“你媽的,說啥呢?你在這兒找事兒呐?昨晚就該收拾你,再廢話一句試試,來啊!”
這邊,崔誌東帶著幾個兄弟,都圍了過來。
“咋的?”
他們氣勢洶洶地從懷裡把大卡簧拽了出來。而海波、喜子、天龍他們腰間可都是五四手槍。
雙方眼看就要大打出手,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爆炸的火藥桶。
這時,王小二跑了過來。“乾啥呢?怎麼回事兒?咋的了?”
崔誌東對王小二說“這小子出老千!
不可能不是,我告訴你,人家不是玩藍道的。
你彆被他騙了,還長春的什麼炮子,狗屁!搜他,來,搜他!”
賢哥扭頭說道“搜我可以,如果沒搜到呢?”
崔誌東不屑地說“沒搜到?操,沒搜到再說。”
賢哥臉色一沉“說好了,要是搜我搜到了,我任憑你們處置,要是我身上沒這事兒,哥們兒,你可得小心了,你三番兩次跟我找茬兒,昨晚在停車場我就該收拾你!”
崔誌東不耐煩地說“彆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先搜。”
賢哥於是張開雙臂,王小二看了一眼,對賢哥說“老弟,不好意思了。”
然後就開始在賢哥身上翻找起來。
賢哥那能有東西嗎?他可沒出千,這純粹是對方找茬兒。
翻完之後,王小二們回頭對視一眼。
“沒搜到,你還有啥說的?”
其中有人對崔誌東說道“誌東啊,你彆在這裡鬨了,你也知道今天是二哥局子開業,你這麼折騰,這不是攪局嗎?你這哪是來捧場的?”
崔誌東說“沒搜到不代表他沒問題,我就不信,我輸了一百五六十萬,自己帶的五六十萬輸光了,又從王小二這兒借了100萬,我能這麼認了?肯定有鬼。”
賢哥怒視著他們“那你啥意思?我倒要問問你,你到底想怎樣?”
海波已經把手放在腰間的五四手槍上,隻要賢哥一聲令下,他就會立刻動手。
這時王小二急了,拉著崔誌東說“誌東,這是保民的哥們兒,大老遠從長春來捧我場的,彆在這兒鬨事啊,你這不是不給我麵子嗎?”
崔誌東冷哼一聲“行,二哥,我給你麵子,我走。”
說著一揮手,帶著藍胖子一夥人和他的兄弟就從屋裡出去了。
到了門口,崔誌東對趙海濱說“海濱,你彆走,在這兒盯著點。那小子的車你認識吧?那台黑色奔馳,車牌號四個七的就是他的,就在那兒停著呢。等他從局子裡出來,看他去哪兒,給我來個電話,他拿了我100多萬,他想就這麼跑了,門兒都沒有,這是沈陽,不是他能撒野的地兒,我非得收拾他。”
海濱一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吧,東哥,我一定盯著。”
說完,崔誌東就走了,留下海濱和徐亮在這兒守著。
這頭,崔誌東和藍胖子帶著人哐哐地走了,回去召集兄弟。
等到下午一兩點鐘,王小二瞅了瞅眾人說“走吧,咱們也彆往遠走,就在附近我訂了個飯店,簡單吃點。願意玩的呢,下午咱們回來再玩一場,要是不想玩了,晚上我安排大夥出去吃飯唱歌,好好熱鬨熱鬨。”
他這麼一說請客吃飯,就領著這夥人去了旁邊不遠的慶祥酒樓。
趙海濱眼睜睜看著賢哥他們上車後,也開車在後麵跟著。
等賢哥他們進了酒樓,他拿起電話“喂,哥,他們走了,去了慶祥酒樓。”
“都誰啊?”
“耍錢那幫人基本都在,二哥也在。”
“他媽的,都在?都在我也得去找他,這次不在你局子裡了吧?在飯店抓個外地人,和你二哥可沒關係了吧。操,行了,你在那兒盯著,他要走,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哥。”說完掛了電話。
然後他領著大概三十來號兄弟,手裡拿著家夥,直奔飯店而來。
再看飯店裡,眾人正推杯換盞呢。
在桂花廳裡,一共擺了四五桌。當天在局子上玩的人不少,有四五十號,酒菜也都準備得相當豐盛。
王小二舉杯說道“感謝所有兄弟們,能支持我小二。啥都不說了,沒想到我小二人緣這麼好,這麼多哥哥兄弟來捧我場。在這兒都彆見外,彆客氣,一定要吃好喝好,晚上咱們還得玩好。來,我敬大夥一杯。”
說完,一飲而儘。
剛把酒杯放下,常保民坐在賢哥旁邊,賢哥身邊還有自己的幾個兄弟,突然門被人大力推開,啪的一聲,崔誌東領著藍胖子那夥人就進來了。
趙海濱也和許亮進了屋後,手裡拿著五連發和三棱刮刀,大喊“都彆動!都彆動!長春來的幾個,你們也彆動,聽沒聽見?”
王小二見狀怒問“誌東,你乾啥呢?
王小二尋思,保民是我請來的,小賢是跟著保民來的,人家是來給我捧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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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都知道,崔誌東在沈陽江湖上名聲口碑差到極點了,這完全就是輸不起。就為這點破事,你在這兒鬨,我王小二的臉往哪兒擱?以後我還怎麼在道上混?大老遠把人請來,在我這兒讓人給欺負了、揍了,這不是扯犢子嗎?
王小二走上前來,說道“誌東,這事兒怎麼就沒完沒了呢?
二哥我跟你說,在你局子上的時候,我已經給你麵子了吧?你讓我們走,我二話沒說就走了。現在可彆胳膊肘往外拐啊,不管怎麼說,咱們可都是沈陽道上的,你不能因為一個長春來的外地人,就跟我翻臉吧?”
王小二哼了一聲“誌東,你說什麼呢?你也看到了,人是翻了,可啥也沒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