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胡說,你為我們做了那麼多事情,難道都是假的,我不相信,你肯定是騙人的。”
柳翹心再也忍不住了,哭紅的雙眼,眼淚止不住的流,突然歇斯底裡道。
雲中天知道攔不住,也沒多說什麼,畢竟逸無夜的話的確是太傷人了。
不止是柳翹心,還有蘇妙月也是流著淚看著他,其他女子呆呆的看著他。
誰也沒有預料到,逸無夜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根本就不是她們認識的逸無夜。
“付出與回報從來是雙向的,虧本的買賣我從來都不會做,否則我也不會走到今天。”
說著,逸無夜拿出帝國學院的令牌,那代表著他身為帝國學院學生的象征,上麵還有一個阮字。
逸無夜本想將令牌捏碎,可是看著阮絲冰那雙心痛的眼眸,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將令牌朝著阮絲冰丟了過去。
與此同時,劍流長突然動了,他腳步剛剛挪出一步。
“啊!”
陸鴻洲發出一聲痛呼,他脖頸處涓涓鮮血往外流,一根血管被逸無夜割破了。
“逸無夜,你彆亂來。”
劍流長肺都要氣炸了,腳步再也不敢挪動,他害怕逸無夜真的會將陸鴻洲當場殺死。
逸無夜點了陸鴻洲的穴道,替他暫時止住了血。
看了看一動也不敢動的劍流長,他一臉的嘲諷之色,嘲諷著劍流長的不自量力。
“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是帝國學院的學生,帝國學院的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逸無夜大聲說道。
猶如重錘落地的聲音,砸在了阮絲冰眾人的心臟上。
太痛!
太真實!
蘇妙月一下撲倒在蘇若瑤的懷中,“師傅,他……他肯定不是這樣的,他騙人。”
逸賢香捏了捏拳頭,她雖然和這個表弟沒有那個層次的關係,可是逸無夜做的太過分了。
她準備這件事情結束後,就回一趟逸家,將之告訴逸天霸,讓逸天霸來教訓逸無夜。
縱使蘇若瑤這種經過很多風浪的人,對逸無夜的話也感受非常難受,可是她心裡總是覺得,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
她輕撫著蘇妙月的後背,除了歎息,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連她自己對逸無夜,似乎都有著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可她從往那方麵去想。
阮絲冰很難受,始終都沒有說一句話,手中緊緊的握著逸無夜丟過來的令牌。
為了救她,不止沒有對她做出不軌的事情,而且還將毒素吸到了自己體內。
如果逸無夜真的隻是在乎她們的容貌,在乎她們帶來的利益,那他又何苦冒著這麼大的風險?
無夜,這麼大的犧牲值得嗎?
為什麼你要獨自承擔?
難道這你不止為了給我們報仇,也是你選擇離開的一個借口嗎?
想起雲中天的話,阮絲冰心如刀割,她似乎知道逸無夜想要乾什麼,但又不是很清楚。
可不管怎樣,這對逸無夜都是不公平的,可她又不能製止?
那樣的話還有可能害了他,讓他更加擔心。
“師傅,你……你怎麼不說話啊!阮導師、雲前輩你們也說說話啊!”
柳翹心的心徹底亂了,平時她很了解逸無夜,可是今天的變故,讓她始料未及。
一旁的葉玉馨心中五味雜陳,她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相信逸無夜是這種人。
可現在的她和外人並沒有什麼區彆,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格。
一旁看熱鬨的元豐眯了眯眼,對於逸無夜的話他是半信半疑。
在之前,他確定石室中真的沒有彆的仙草,可是不能確定裡麵沒有其他的寶物。
難道說百劍門人已經將寶物據為己有了?
否則逸無夜乾嘛表現的這麼偏激,將死之人完全沒必要說假話。
這麼說來,自己還是失算了?
元豐心裡還操心著,陸鴻洲身上是不是還藏著什麼仙寶?
“逸無夜,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你要是敢殺我,百劍門都會將和你有關係的人追殺到底,不死不休。”
“你和這些人的關係,不是你想撇開就能撇開的。”
陸鴻洲也猜到了逸無夜想要乾什麼,暗暗蓄力,想趁逸無夜不注意,掙脫出來。
此刻他身上的毒素也被清理的很多,活動自由了些。
“陸鴻洲,我現在殺不殺你都是死路一條,如果你想把這些人都帶上,那我倒是很樂意,這樣到了下麵也不孤單。”
陸鴻洲感覺逸無夜是真的動了殺機,他所剩不多的靈力並沒有凝聚太多,趕忙開口拖延時間。
“逸無夜,就算是你不在乎這些人的命,難道你不在乎逸家嗎?”
“我敢保證,你要是殺了我,不止整個逸家,整個封江城都會被血洗,你不要覺得我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