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風一路向下,幽閉的空間裡,除了那女人的笑聲,就是他踩踏階梯的聲音,啪嗒啪嗒作響。
直到最下麵,通道的儘頭是一間石室,女人的笑聲就是從石室中傳出來的。
江寒風也不惱怒,微笑著走了進去。
石室雖在地下,但內部很乾燥,清爽整潔,周邊還放了許多熒光石用來照亮。
在石室中央,樹立著一根巨大的石柱,上麵刻著類似鳳凰神鳥的浮雕,很是精美獨特。
不過最引人矚目的,則是石柱下的女子,她的手腳全被鐵鏈捆住,另一端深陷在石柱之中,將她的活動範圍束縛在一定範圍內。
若是魅歡宗的人看到這女子絕對會驚掉下巴,因為她不是彆人,正是魅歡宗宗主慕瑩瑩。
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碎不堪,零碎的深紅紗裙勉強將身體一些關鍵部位遮住,其餘部分則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尤其是那雙美腿,實屬勾人心魄。
腳上的繡花鞋僅剩一隻,另一隻則被丟到了角落,還是江寒風上次扔的。
看著眼前尤物,江寒風隻感覺一陣口乾舌燥,要不是來的次數多了,早已適應了這裡的環境,此刻的他就已經撲了上去。
看到江寒風進來,慕瑩瑩媚眼如絲,伸出粉紅的舌頭,舔了舔紅唇,皓齒微微開合,十分誘人。
看起來她根本不像階下囚,而是一條渴望被憐憫的母狗一樣。
“慕瑩瑩,你果然是個蕩婦淫娃,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做這番姿態,雖然下賤,但我很喜歡。”
江寒風笑道,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慕瑩瑩見江寒風不像平日那樣,一下來就開始折磨自己,隻是坐在那兒看她,便笑了起來。
“怎麼,你是真的不行了,今天不打算折磨我了?”
“話彆說的那麼難聽,什麼折磨不折磨的,不過是換一種方式安慰你而已,再說了,辦事之前和你談談心,調動下情緒,那樣豈不是更滋潤一些。”
江寒風的笑容很淫邪,他的目光肆意在慕瑩瑩的身上遊走,仿佛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你還不夠滋潤?嗬嗬,整個宗門甚至整個大陸的修士,恐怕也沒有你江寒風過的滋潤吧!把自己的宗主當爐鼎,日夜折磨,還真有你的,江寒風,我怎麼之前就看不出,你竟如此陰險毒辣,居然通過那肮臟的東西對我用毒,你就不怕把你自己也給毒死。”
“肮臟,嗬嗬,你夜夜承歡時,怎麼不說肮臟,還有你憑什麼說我陰毒,你拿我練功,用我泄去你的五臟心火,你知道我要費多少時間,和多少女人交歡,才能儘數排出,你考慮過我嗎?”
江寒風繼續嘲諷道“如果那天我廢了,你隨時都可以換一個人,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能利用你,用你當爐鼎,一個足夠我修煉到合體境的爐鼎,這樣豐厚的回報,我怎會不心動呢!”
“江寒風,你很聰明,但這件事情你覺得你還能瞞多久,當宗內長老久久見不到我,要尋我也尋不到時,我看你還能瞞多久,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慕瑩瑩非常後悔用江寒風做自己的親信,也後悔自己太過貪欲,被江寒風輕易欺騙,現在經脈因邪毒堵塞,靈力也被封靈鎖壓製,發揮不出功力,否則以她的修為,一掌就能將江寒風擊斃。
“魅歡宗的那些長老,是什麼德行難道你不清楚嗎?一幫牆頭草,到時候我略施手段,將幾個礙眼的家夥除掉,全宗上下不都是我說的算,過上些時日,我就說你出門遊曆去了,誰又能懷疑到我頭上。”
江寒風冷冷笑道,隨後站起身,將角落的繡花鞋撿起來,走到慕瑩瑩跟前,親自為她穿上。
“你每次那麼主動迎合我,加快靈氣湧動速度,不過就是想借雙修之力衝破堵塞的經脈,你覺得我會讓你實現嗎,彆忘了,現在的主動權都在我這裡。”
“什麼,你……你都知道,你是怎麼發現的,我已經很小心了,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