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外麵關於石楠的比賽畫麵出現,他手腕上的不適感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種不可言說的無力感,不過卻隻有一瞬。
再次抬頭的時候,就隻剩下應龍還在原地。
“你們要走了吧?”應龍來回看著石楠和韓小鬆的臉,“好久都沒有這麼刺激了,叔叔的話你們彆在意,他總是那個樣子的。”
“我也要走啦,很高興認識你們。”
石楠笑了笑“我們也很高興認識你。”
應龍剛轉過身,卻猶豫了一瞬,又偏過頭“你們還會回來嗎?”
“說不準呢可能在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就回來了呢”石楠故意加重了一段時間的重音,然後輕笑起來。
眼看著應龍也是笑了笑,他沒有再回頭,飛身走了。
緊接著就是白光一閃,當石楠和韓小鬆再次睜眼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在了泰山府的峽穀當中。
山鬼快速的跑了過來,繞著他們兩個仔細的查看著“沒事吧?是不是沒事兒啊?”
“哎呀~沒事兒,放心吧,外麵怎麼樣了?”石楠故意露出手腕,讓山鬼看到,示意她已經沒事了。
山鬼這才放下心來,打了他們兩個一人一下“你們還說了,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他們團隊賽都比完了,隻剩下了兩個隊伍。”
“不過你們兩個有修整的時間,但時德惜也說了,如果你們不需要的話也是可以的。”
石楠看了韓小鬆一眼,挑了一下眉毛“你是需要的吧?”
韓小鬆本來想說自己不需要,可是聽到石楠這樣問的話,轉而開口“確實需要。”
山鬼也是眉頭一皺“你們倆打什麼啞迷呢?不過修整一下也好,那我去告訴他們一聲。”
韓小鬆輕聲說著“其實不需要。”
站在韓小鬆的視角來說,石楠可能是因為擔心自己對雨師籙不太了解,想讓自己熟悉一下,可實際上確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的。
雨師之心巳風伯並沒有拿走,黃帝還把他的身體再次醫好,他對於雨師籙的修煉也是得心應手,更沒有拿回雨師之心的必要。
所以自己算是得了個便宜,雨師之心不僅有雨師的力量,還有雨師籙的所有細節,都被灌入到自己的腦袋裡。
至此,韓小鬆變成了當代雨師。
和石楠一樣,他的體內竟也有著兩種完全不同的力量。
可石楠卻不是這樣想的。
“不是,跟你沒關係,我是想要知道最近外麵發生了什麼,我們兩個也要把裡麵發生的事情告訴山鬼。”石楠的臉色嚴肅了下來。
所以在外人看來,他們隻是修整了三天,但實際上,這三天他們三個隻是彙總了一下線索而已。
山鬼在外麵其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情況,所有人都非常正常,就算是石楠的比賽畫麵不見了,他們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表現。
這一點石楠其實已經想到了,如果隨便就露出了馬腳,那也太沒意思了。
不過其他的情況山鬼倒是打聽清楚了,知道了他們進入的任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是一個泰山府當中的一個祭壇上的故事,一整個故事。
“怎麼不說了?”石楠疑惑的看著山鬼,眼中滿是期待之意,“有什麼問題?”
“我不知道怎麼說,時德惜告訴我,那塊兒祭壇上的故事,你知道距今多少年嗎?”山鬼怔怔的看著石楠。
石楠回頭掃了一眼韓小鬆,然後開口“最多也就幾千年唄”
山鬼搖了搖頭“六千五百萬年前。”
“你看我說的吧,六千五百多少年?六千五百萬!?”
好家夥,這時間跨度是不是太大的點兒?
“說是這麼說,但我其實沒什麼概念”山鬼攤開了自己的手,“不過他怎麼說就怎麼樣唄”
這件事情,也就暫時擱置了,六千五百萬年前的事情怎麼想也不可能和他們有關係吧?
當然了,這種理由是完全說服不了現在這三個人的,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事兒怎麼說也是有關係,隻不過關係在那裡,是什麼樣子的關係現在還是不知道的。
有可能非常簡單也說不定。
石楠參加的兩次比賽,都來自於同一個故事,時間跨度超過五百年以上,這種感覺還真的挺奇妙的。
隻不過,石楠自己卻不是這樣想的“對我來說,這個故事好像是故意選出來針對我的,就是為了告訴我,還是有很多事情,是我做不到的。”
說完還深深的看了山鬼一眼,山鬼也明白,重生這件事情,石楠是怎麼樣都不可能和韓小鬆說的,儘管他已經知道了很多,但這件事目前還是他們兩個最深的秘密。
“好了,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既然竟有人把你手上的問題解決,還告訴你它到底有什麼作用的話,最起碼我們現在不用擔心了。”山鬼起身叉著腰看著他們兩個,“我宣布,團隊賽開始,你們兩個都要聽我的,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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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鬆還是看了一眼石楠,然後聳了聳肩“我沒問題。”
石楠也是輕輕一笑“行,都聽你的,對了,我們的對手是誰?”
山鬼咂了咂嘴“還能有誰,泰山府年輕一代最厲害的幾個人,天梅瀾竹菊,外加一個時術水。”
她的鼻子已經噤了起來,輕嘖幾聲“嘖嘖,這幾個人,聽著都離譜,我可跟你們說了啊,萬一要是打起來,這六個人我最多能對付一半兒,剩下的三個人,就要你們自己解決了。”
石楠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幫人還真是不遺餘力啊,三四個隊伍拆成這樣,就為了他們三個人“唉~~~我都忘了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參加的比賽了。”
這個時候,時德惜忽然走了進來“哈哈哈哈,為了泰山令啊,哈哈哈哈,小侄兒。”
石楠現在看見他這個師叔就有些眼暈“您怎麼來了?”
時德惜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你師父差人送來的。”
石楠撕開了信件,攏共就一張紙,上麵卻隻有一句話
【一月之後,必須返回原州。】
“還真是”石楠轉而看向時德惜,“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隨時都能開始”
一盞茶的功夫,幾人就已經出現在比賽的峽穀。
今天的峽穀比以往的人都要多,石楠他們的實力都是有目共睹,而時天天帶著泰山府年輕一輩的最厲害的人一起比賽的場麵也是不多見的。
經過了幾日的磨合,他們也都展現出不同的氣場。
石楠這邊沒什麼好說的,除了石楠看著有些著急以外,其他兩個人還是懶懶散散的,看著就好像沒把對方放在眼裡一樣。
而石楠著急也不是因為比賽,而是師父已經送來了信,沒說彆的,那就是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