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霈安絕對沒有進入空間當中,苟延殘喘的機會。
直到當天傍晚,半夜12點的時候,李霈安還是沒有回來,這下子,整個村子裡的人都待不住了。
“有一個妹妹跑了。”
村長眼神格外的深邃,抽著大煙,嘴角掛著一抹猙獰的笑容。
“這些妹妹就是不安分,他們怎麼就不等等呢?以後可以是苦儘甘來,能過上好日子。”
一旁的村民也是同樣的表情。
還有一些人,臉上也有著一些嘲諷。
“一個6、7歲的小娃子,跑不了多遠。”
“其他的妹妹,怎麼著,她們也是在能跑的年紀逃跑,現在,一個6、7歲的娃子都開始跑了,這是在挑戰我們整個幽錢村的規矩啊。”
臉上有疤的人繼續說。
“必須得給這些妹妹緊緊皮。”
“先苦後甜,這些妹妹竟然都不知道,必須得讓他們懂得,隻有在這個地方努力的活下去,才是正道理。”
村長也放鬆下來。
“今年有沒有成熟的妹妹?”
“還沒有呢,這些妹妹也真是夠鬨騰的,雖然我們沒有傷其他的人的心理,但是這些人也太狠了,自殺的也不少。”
提到這件事情,臉上有疤的人,就滿臉的傷心。
“你說那些人怎麼就不等等呢?等到兩輪過後,不就能夠變成搖錢樹了嗎?被所有人尊著敬著。”
“可惜了,我家那對小妮兒要知道今年可都已經24歲了,偏偏前不久,妹妹自己一個人就把自個兒給弄死了。”
“我要不要再重新娶一個媳婦兒。”
“就是這兩輪的時間,等的有一些久。”
臉上有疤的男人無奈的摳了摳臉。
“對了,村長,我那個姐姐養的還算不錯,哪天就賣了吧?!”
“那一點彩禮錢都給我,我再買一個新的人試試,必須得再來一對兒小妮兒。”
村長毫不猶豫的同意這件事情。
他本來就是管這件事情的。
也很喜歡村子裡的人都團結一致。
堅決要把搖錢樹給培養出來。
“對了,這次逃跑的那個小妮兒,好像是李霈安吧?!”
“我記得,她手上依舊是黑色的痕跡,沒有一點金色的痕跡補上去,你們到底在想些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讓她一點溫暖都感受不到?”
“這可不行啊,手裡的殘月,必須要有金色的補上去。”
“那一點點溫暖,就算是少,也必須得有,否則搖錢樹就做不成了。”
村長對於李霈安逃走這件事情,雖然在意,但是卻不是特彆的關注。
也是一個7歲大的孩子,能夠跑哪裡去?
估計就是受不住無儘的疼痛,這才會哭泣的想離開這個地方。
等以後這個孩子長大了,估計就不會逃跑了,當搖錢樹,可是所有妹妹的夢想。
“我也實在是無可奈何,這個人的手裡,就是一點金色的痕跡都沒有找到。”
說話的人正是李父,他瞪了一眼李母。
村長臉色更加的不好。
“我要的是結果,而不是你們多努力的過程。”
“一個小娃子,難不成一點金色都凝結不起了?”
“莫不是自己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