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小人卻說,“這不太好吧?反正我們又不缺錢,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去買?”
“而且這樣多麻煩啊,不知道要花費多少的時間?”
“讓其他人掙這個錢又怎麼了?”
黑衣服的小人“哼”了一下。
“有這些錢,我倒是寧願把這些錢全部都用來從原產地購物,而不是把大部分錢都給那些奸商。”
“那些中間商可算不上是人,一個個黑心的很,我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些羊肉的價格,就算高一些也情有可原,但是價格翻了好幾倍,這就不對頭了。”
“有病有著,反正我們現在又有時間。用同樣的錢,指不定還能夠從廚師那裡,買到更多的羊肉,我們吃的東西就更多。”
這個說法一說出來,白衣服小人,也一下子無話可說。
畢竟這些吃的,是真的很好,這些東西處理的很美味,完全讓人舍不得放棄。
指不定一年吃下來,她還是覺得這些食物很好吃。
那就很有必要把這些食物,多買一些,多準備一些在空間當中。
要是想吃了,那也方便拿出來。
如果錯過了這個地方,就算以後想要再找到相同的口味的食物,那就有一些困難。
有一些東西一旦錯過,就再也遇不見了。
李霈安將這件事情給記下來,卻在某個瞬間,注意到周圍的人,都獲得了不一樣的酒。
隻有她,一杯酒都沒有。
注意到這一幕,其他人哈哈大笑,甚至還想著勻她一杯酒。
李霈安聞到酒中,摻雜了一點氣味,沒有接受。
“你們自己吃吧。”
她好像已經知道那個花魁要做什麼了。
那個花魁本來就不是什麼讓人拿捏的人,指不定做了其他的後手。
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沒有被送這種酒?
至於這酒是不是花魁準備的,都是李霈安自己的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
但是聞到了酒的不對勁,李霈安腦海當中冒出的第一個人就是花魁。
總覺得這個人有可能下手。
尤其是砸了銀子最厲害的人,那簡直就是兩壇酒,兩壇酒的上來。
從這一點也能看出,這個花魁好像對砸了銀子的人格外的看重,至於那些沒有砸錢的人,也送了小小的一杯酒。
隻有李霈安,一杯酒都沒有碰到。
她不稀罕那些加了料的酒,自顧自的吃著羊肉。
把這個地方,變成了吃飯的餐館。
其他人見到李霈安渾然不在意的樣子,也沒說什麼在旁邊的人的服侍之下,很快就將酒給喝了下去。
沒多久這些人都暈倒在地,雖然還有呼吸,但是卻怎麼都醒不過來。
沒有了一點反抗的能力。
李霈安抓緊時間,把最後一口羊肉,都塞到嘴裡。
好歹這都是付了錢的,必須得珍惜糧食,把東西都吃掉。
而這個時候,外麵來了一個熟悉的人——戴著麵紗的花魁。
“女公子,你的膽子倒挺大。”
“那些人都倒地了,你就一點都不害怕?”
花魁長得好,朦朧的薄紗,透露出完美的唇形。
說出來的聲音,更是讓人心尖兒一顫。
這樣處處完美的花魁,實在是讓人的心臟不受控製的跳動著。
李霈安喝下普通的果酒,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