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月後。
大周國,天都城的一處道觀,迎來了一位不平凡的客人。
此人正是大周國的現任國主"姬鑫",此刻正站在這道觀的門口,想要敲門,但是又反複走動,似乎內心很糾結。
道觀的觀主,模樣看起來已過花甲,但是依舊道骨仙風,手上拂塵一揚,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對著一旁的道童說“子敬,有貴客來了,你去迎接吧。”
姬鑫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要不要進去,一旁的侍衛說“陛下,這是何故?為何到了門前卻不進去?”
姬鑫歎氣一聲“唉。”
就在這時,那扇緊閉的道觀大門被輕輕推開。
老觀主的道童"子敬"出現在門口,微笑著對他們說“二位,師父有請。”
姬鑫和那侍衛對視一眼,姬鑫說“那就有勞這位小兄弟帶路了。”
道童說“無礙,請隨我來。”說著,便轉身引領他們進入道觀。
老觀主"白付"拱手說“陛下龍體欠安,今的怎麼到我這小道觀來了。”
白付吩咐道童上茶。
不一會兒,道童便端著精致的茶盤匆匆而來,小心翼翼地將兩杯熱茶放在國主和觀主麵前的小幾上。
熱氣嫋嫋升起,為這有些緊張的氣氛增添了一絲寧靜。
姬鑫微微歎了口氣,神色凝重地看著白付,“朕此次前來,實是有要事相商。如今大周國妖邪肆虐,百姓苦不堪言,朕雖有心治理,卻苦於無策。”
白付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陛下,妖邪作祟,這些問題並非凡人所能夠解決的,若是想要解決這些問題,還是需請教修仙中人。”
姬鑫連忙問說“聽聞觀主為全真教出身。”
白付微微頷首,“陛下所言不錯,貧道曾在全真教修行過一段時間。隻是如今已離開多年,與全真教的聯係也漸漸淡了。”
姬鑫眼神中閃過一絲希冀,“那觀主能否修書一封,替朕向全真教求助?如今大周國危在旦夕,唯有修仙門派能解此困局。”
白付麵露為難之色,“陛下,並非貧道不願幫忙。隻是全真教有全真教的規矩,他們是否願意出手相助,貧道也不敢保證。”
姬鑫長歎一聲,“朕也知道此事為難觀主,但如今朕實在是彆無他法。若全真教能出手相助,朕定當重謝。”
白付思索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既然陛下如此誠懇,那貧道便試一試。隻是陛下也需做好兩手準備,不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全真教上。”
姬鑫感激地看著白付,“多謝觀主,朕自會安排。若全真教能前來相助,那是大周國之幸;若不能,朕也會繼續想其他辦法,保護百姓。”
白付起身,走到書桌前,研墨鋪紙,開始為姬鑫修書。
姬鑫則站在一旁。
片刻後,白付停下筆,輕輕吹乾紙上的墨跡。
他微微眯起眼睛,口中念念有詞,隨後將書信往空中一拋。
那書信瞬間化作一隻潔白的信鴿,撲棱著翅膀,飛向了遠方。
信鴿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像是在確認方向,然後如一道閃電般消失在天際。
姬鑫望著信鴿遠去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既希望全真教能儘快收到這封求助信,又擔心他們會拒絕。
他轉頭看向白付,真誠地說道“觀主,此次若能得全真教相助,朕定當銘記觀主的大恩。”
白付微微搖頭,“陛下言重了。貧道也隻是儘一份綿薄之力,希望能為百姓謀得安寧。至於全真教是否會回應,隻能看天意了。”
在遙遠的全真教,掌教玉虛真人正於靜室中閉目養神。
突然,一隻潔白的信鴿如閃電般飛來,落在了他的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