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隻能往來時的礦道走過去,但是在交叉了幾個路口之後迷路了。
礦道中昏暗潮濕,微弱的光線在石壁上搖曳,投下扭曲的影子。
硯安、司徒少卿和瑾瑜站在一個陌生的岔道口,四周彌漫著迷茫與不安。
“這下麻煩了,我們怎麼就迷路了呢。”硯安眉頭緊鎖,聲音中透露出焦慮。
他環顧四周,試圖從這相似的礦道中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跡,然而入目皆是冰冷的岩石和無儘的黑暗。
司徒少卿麵色凝重,他微微仰頭,思索著對策。
“先彆急,我們仔細回憶一下來時的路線。”
可腦海中的記憶此刻卻如同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瑾瑜雖然身體依舊虛弱,但也努力保持著冷靜。
“我們不能亂走,萬一越走越遠可就更難出去了。”
他們站在原地,寂靜的礦道中隻有三人輕微的呼吸聲。
每一條岔道都仿佛是一個未知的陷阱,讓人不敢輕易踏入。
“要不我們試試做個標記?”
硯安提議道。司徒少卿點頭表示同意,於是他們找來一些碎石,在走過的路口處留下記號。
然而,隨著他們不斷地探索,卻發現這些記號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礦道錯綜複雜,如同一個巨大的迷宮,讓人暈頭轉向。
“這可如何是好?”
硯安的語氣中滿是無奈。
司徒少卿緊抿著嘴唇,說“彆著急。”
幾人繞了一圈又繞到了做的標記這裡。
硯安重重地歎了口氣,“這礦道簡直如同一個無儘的迷陣,我們似乎怎麼也走不出去。”
他煩躁地踢了踢腳下的碎石,那碎石咕嚕嚕地滾開,在這寂靜的礦道中發出突兀的聲響。
司徒少卿的臉色愈發陰沉,他凝視著那個熟悉的標記,陷入沉思。
“我們不能再這樣盲目地亂走了,必須想個更好的辦法。”
此時許半夏和趙柯,已經深入了礦坑,不過他們運氣比較好,到現在也沒遇到妖獸。
不過幾人走了一條岔路,拐到了另一個路口上。
許半夏和趙柯沿著礦道緩緩前行,四周的寂靜讓人心生不安。
許半夏清冷的聲音打破了沉默“這礦坑幽深莫測,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出路。”
趙柯微微頷首,聲音帶著古風韻味“前路未卜,當謹慎而行。”
兩人繼續走著,突然,前方的路似乎到了儘頭,出現了一處地底斷崖。
他們走到斷崖邊,向下望去,隻見無儘的黑暗,仿佛一張巨大的嘴,隨時準備吞噬一切。
許半夏微微皺眉“此處甚是凶險,不可貿然前行。”
趙柯望著斷崖,若有所思“此崖深不見底,必有蹊蹺。”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遠處隱隱傳來的聲響。
許半夏警惕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似乎有動靜。”
趙柯也側耳傾聽“且看是何物。”
而在不遠處,硯安、司徒少卿和瑾瑜正為迷路而苦惱。
忽然兩滴水滴在了趙柯的頭上,趙柯心中疑惑,下意識地一抬頭,這一抬可不得了,瞬間就對上了一雙黃褐色的眼睛。
那眼睛大如銅鈴,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趙柯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差點嚇得跳起來,結結巴巴地喊道“許……許姑娘,快……快看!”
許半夏聞聲望去,也是一驚。
隻見一隻巨大的焚火蜥趴在崖壁上。
焚火蜥歪著腦袋,似乎也在好奇地打量著他們,嘴巴還時不時地動一下,露出一口鋒利的牙齒。
趙柯哆哆嗦嗦地說道“這……這是個啥玩意兒啊?長得也太嚇人了吧!莫不是從哪個妖怪洞裡跑出來的?”
那妖獸突然發動攻擊,隻見焚火蜥猛地張開血盆大口,一聲咆哮如驚雷般在這狹窄的空間炸響。
那聲音震得礦道中的碎石紛紛落下,仿佛整個礦坑都在顫抖。
許半夏反應迅速,立刻抬手施展出一道法術,一道冰藍色的光芒朝著焚火蜥激射而去。
然而,那光芒打在焚火蜥身上,就如同雨滴落在石頭上一般,根本不痛不癢。
焚火蜥被這攻擊激怒,尾巴猛地一甩,直接砸向地麵,頓時地動山搖,碎石亂飛。
趙柯嚇得肝膽俱裂,哪裡還顧得上其他,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