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內彌漫著淡淡的草藥香氣,忙碌的夥計們穿梭其間,整理著藥材。
一位麵容憔悴的男子緩緩走進醫館,他的腳步略顯虛浮,眉頭緊蹙,臉上寫滿了痛苦。
男子來到坐診的王大夫麵前,聲音虛弱地說道“大夫,我胸悶難受得緊,感覺這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實在是難受至極。”
王大夫抬眼打量著麵前的病人,見他麵色蒼白,眼神中滿是焦慮。
王大夫輕輕搭上男子的手腕,開始為他把脈。
片刻之後,王大夫微微皺眉,又仔細觀察了男子的舌苔和麵色,卻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大夫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你這病症甚是奇怪,我一時也難以判斷確切病因。先給你開些調理氣血、寬胸理氣的藥,你拿回去按時服用,看看症狀是否有所緩解。若仍不見好轉,你再來複診。”
男子無奈地點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失望。
王大夫迅速寫下藥方,交給夥計去抓藥。
男子拿著藥包,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醫館。
男子離開後,王大夫輕輕歎了口氣,神色凝重。
一旁的夥計忙完手中的活計,湊過來低聲說道“王大夫,這已經是今天第八個這樣症狀的病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莫不是有什麼疫病要起來了?”
王大夫微微搖頭,憂慮地說道“目前還不好說,但此事確實蹊蹺。這些病人症狀相似,卻又難以找出確切病因,實在讓人費解。你且把今日這些病人的情況都詳細記錄下來,若後續再有此類病人,也好做個對比。”
夥計點點頭,擔憂地說道“要是真有疫病,那可怎麼辦才好?咱們這小鎮怕是要不得安寧了。”
王大夫沉默片刻,說道“等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正午時分。
她一見到瑾瑜,便說道“山下的水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很奇怪。”
瑾瑜微微一怔,卻也沒有太在意,隨意地回應道“也許是哪裡的泥土被衝進了水裡,或者是有什麼東西掉進去了吧。彆太擔心,可能過幾天就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忙著手中的事情,仿佛這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問題。
鄭雅萱看著瑾瑜滿不在乎的樣子,心中的擔憂卻沒有減少。
她又開口說道“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這味道以前從來沒有過。”
但瑾瑜依舊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沒事的,彆想太多了。”
鄭雅萱無奈地歎了口氣,雖然心中疑慮未消,但也不再多說什麼。
沉默了一會兒後,瑾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說道“哎,你說是不是該貼對聯了?算算日子,要過年了呢。”
鄭雅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拉回了思緒,微微愣了一下,隨後也反應過來,“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又要過年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瑾瑜微微揚起頭,有些驚訝地看著鄭雅萱,說道“過年了你都不知道?”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鄭雅萱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輕聲說道“我一個人從來不過年。”
她的聲音中透著些許落寞和孤獨。
瑾瑜聽了她的話,失神了片刻,仿佛被觸動了內心深處的某根弦。
他靜靜地看著鄭雅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說道“算了,我去買點年貨吧。”
瑾瑜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便消失在原地。
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他剛剛站立時的氣息,而他的身影卻已不見了蹤影。
山下的集市熱鬨非凡,處處洋溢著過年的喜慶氛圍。
紅色的燈籠高高掛起,五彩的旗幟在風中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