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許慢悠悠地走到瑾瑜身邊,也望向那如詩如畫的景色,輕笑道“瑾瑜兄,這風景倒是不錯,你這是打算吟詩作畫,當一回文人雅士了?”
瑾瑜微微搖頭,道“隻是一時興起罷了。不過這景色確實讓人陶醉,顧兄覺得呢?”
顧嘉許點頭道“確實美不勝收。但俞兄怕是不懂這其中的美妙,隻想著他的釣魚之事。”
此時,俞空君聽到兩人的談話,不樂意地走了過來,嚷嚷道“嘿,你們說啥呢?我怎麼就不懂了?這風景嘛,是還可以,但哪有釣魚有意思。”
瑾瑜調侃道“你也就隻會釣魚了,哦,對了,那也得釣得到才行啊。”
俞空君哼了一聲,道“我釣魚也是一種享受自然的方式好不好?等我釣到大魚,那成就感可不比看這風景差。”
顧嘉許笑著說“俞兄啊,你這想法可真是獨特。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在這看風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繼續前進,這台階的禁製可不好對付。”
俞空君聳聳肩,道“急啥?等我歇夠了再說。說不定等會兒就有辦法了呢。”
瑾瑜無奈道“你就會偷懶,我們可得抓緊時間,不然真的啥好處都撈不著了。”
幾人正說著話,剛準備動身繼續前行。突然,腳下的台階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俞空君瞪大了眼睛,驚慌地說道“這啥情況?地震了?”
顧嘉許也是滿臉驚愕“不對勁,這感覺不像是地震。”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台階以驚人的速度收縮、扭曲,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著它。
眾人隻覺得天旋地轉,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瑾瑜震驚地大喊“這是怎麼回事?”
下一刻,台階竟然變成了一條長龍的模樣,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這條“長龍”裹挾著眾人,身形一閃,速度快到極致。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仿佛穿越了時空一般。
當他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處高山之巔。
所有人都滿臉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俞空君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說“這……這也太離譜了吧?我們怎麼就到這兒了?”
顧嘉許也是一臉懵“這台階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變化,實在讓人意想不到。”
瑾瑜皺著眉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看來這神秘之地充滿了未知的力量。我們得小心應對。”
俞空君剛一落地,由於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一個沒站穩,竟直接跪倒在了瑾瑜的麵前。
瑾瑜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大可不必如此,還沒過年呢。”
俞空君一聽這話,瞬間漲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喊道“我去你的,滾滾滾,彆占老子便宜。”
顧嘉許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倆啊,都這時候了還不忘鬥嘴。”
俞空君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嘟囔道“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唄。”
瑾瑜微微點頭,道“也隻能如此了。”
眾人還未從突然來到高山之巔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便察覺到一絲異樣。
他們環顧四周,這才發現一名男子正靜靜地坐在棋盤前。
待看清那男子的麵容,眾人心中皆是一凜。
待到簡約看清楚這白袍謫仙的麵容時,左眼開始刺痛,流下了眼淚。
腦海中閃過一幅又一幅的畫麵。
緊接著那些模糊的畫麵如潮水般湧來,每一幅都讓他心悸不已。
那些痛苦、絕望與掙紮,仿佛要將他拖入無儘的深淵。
“你這是怎麼了?”
“想到不開心的事了”
俞空君凝視著瑾瑜,眼神中滿是擔憂“究竟是何事讓你如此難過?不妨說與我聽。”
瑾瑜微微低下頭,避開俞空君的目光“我想到了我以後要娶十個個老婆”
“那你還是去死吧。”
“這男子氣勢非凡,恐怕修為不低。”
待到眾人看清楚,那白袍謫仙的麵容,心中頓時一驚。
隻見那謫仙的臉龐如雕琢般精致,劍眉斜飛入鬢,眼眸深邃似寒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著,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而這麵容,竟和顧嘉許生的一模一樣,仿佛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眾人麵麵相覷,震驚與疑惑在每個人的臉上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