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足足有嬰兒手臂那麼粗的藤條,打在人身上的疼痛可想而知。
司老爺子杵著拐棍一步步走上前,盯著跪在地上的司景懷。
divcass=”ntentadv”“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讓你不要兄弟相殘,你倒好,竟然還作到家裡來了。”
司景懷微眯了眯眼,唇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
“這個家,兄弟相殘的事情乾的還少嗎?”
“你!”司老爺子仿佛被踩住痛腳,一張老臉憋的通紅。
“脫。”他沒再說話,勒令司景懷脫下衣服。
司景懷麵無表情,動作不緊不慢地褪下身上的西裝。
然後是襯衣。
當露出背後可怖的傷口和槍傷時,司老爺子愣怔了一下。
“你,你這槍傷怎麼來的?”
司景懷挑了一下眉:“那你應該好好去問問您的好孫兒,司景澤了。”
“是他!?”司老爺子皺了皺眉。
良久都沒說話。
司景懷脫下衣服空等了一會兒,見藤條一直沒落下來,慵懶低沉的聲線便又響起。
“還打嗎?”
司老爺子回過神,蹙眉看著司景懷背後的傷。
那傷看上去實在嚇人。
尤其是因為他的動作,傷口又滲出了血液。
司老爺子舉起藤條,半天都下不去手。
司景懷等的不耐煩。
“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老爺子若今天沒有興致對我動家法,那我就先走了。”
他一邊說一邊穿起衣服,全程都沒再看司老爺子一眼。
司老爺子最是看不慣他這幅目中無人的樣子。
“司景懷,你彆忘了你到底是誰。”
司景懷聞言,動作一頓,站起身看向老爺子笑了笑:“我自然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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