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咬牙看著身上的男人,有些無語。
前一刻看著明明挺好的,現在一句話不對又開始發瘋。
她張張嘴剛想說什麼。
司景懷就又重複:“我說過,我們之間的遊戲,隻有我有資格說結束。”
他語氣霸道。
顏夏卻蹙眉。
“司總,請你……”
“唔……”
司景懷蹙眉堵上她煩人的嘴。
顏夏雙手被他禁錮,雙腿也被他高大的身軀死死壓著。
整個人像是粘板上的魚肉一樣,隻能任由司景懷宰割。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子。
何況顏夏雖然在司景懷麵前一向裝的乖巧。
但實際上骨子裡卻是一個極度驕傲的人。
跟司景懷在一起時他本就單身,身邊也沒彆的女人。
睡了就睡了。
但現在他名花有主,那自己算什麼?
像林安茹一樣破壞彆人的小三嗎?
這麼想著,她毫不猶豫地咬住司景懷在自己唇齒間橫衝直撞的舌尖。
到底是司景懷,她沒太敢用力。
但這到底還是惹惱了司景懷,男人抬起頭。
冷笑一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
司景懷眸色清冷,抬手打開床頭櫃,從裡麵摸出一個東西。
顏夏隻聽到哢嚓一聲。
垂頭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司景懷手裡有個泛著銀光的東西。
還沒反應過來,司景懷就抬手將東西帶在了她的手腕上。
另一頭,鏈接的是床頭。
她終於反應過來,這竟然是一副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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