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歎口氣。
對司太太說:“這次是真出事了。”
“梁三剛才來說,送顏夏出去的人一直沒回來。
他找過去的時候,發現出了車禍。
但是周圍圍了很多警察他沒敢上去。”
司太太驚得從懶人沙發上蹭的一下站起身。
“你說什麼!?”
麵膜因為她劇烈的動作而從臉上滑落。
她乾脆一把扯了扔到一邊。
“出車禍了?”
“嚴重嗎?”
李嫂點點頭:“據兩三說,應該很嚴重。”
“車子已經全被燒了,他遠遠的還聽見警察說有屍體什麼的。”
李嫂擔憂地看著司太太。
“您說少爺要知道顏夏出了車禍,會不會以為是咱們故意的啊?”
司太太蹙著眉,又坐回沙發上。
將手裡的紅酒杯重重地放到旁邊的小幾上。
沉吟良久才冷哼一聲。
“顏夏死了,隻能說她命賤,原本看她識趣,是不打算要她命的。”
司太太聲音陰沉,抬頭朝李嫂看過去。
“再說,我是景懷的媽媽,他總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要我這個媽的命吧……”
話音未落。
司太太的臥室就被人推開。
司景懷頂著昏暗的光線進了屋,神色陰沉地看著司太太。
司太太一楞。
不知道剛才司景懷把那些話聽進去了多少。
臉上的表情一時間就有些愣怔。
看司景懷半晌沒有說話,司太太良久才扯出一個牽強的笑。
“景懷,這麼晚了,你怎麼回來了!?”
司景懷咬著後槽牙。
半晌,陰冷的神色終於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