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抬眼朝黑影看過去。
修長的手指一下下敲在旁邊的小茶幾上。
‘咚咚咚’的敲擊聲像催命的鐘聲一樣傳進黑影的耳朵裡。
饒是他手上已經染了不少血。
但此時的他到底還是怕的。
雖然沒有跟司景懷打過什麼交道。
但他很清楚，司景懷這人手段毒辣的很。
落到他手上，自己活著估計比死了還難受。
“說說吧，誰指使你的。”
司景懷聲音懶懶散散，讓人聽不出喜怒。
卻依舊讓人害怕。
黑影咬著牙回答：“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也沒有人指使我。”
司景懷看他不配合，也不惱。
看了一旁的龍天一眼。
龍天立刻會意，抬起手一槍就打到了黑影的另外一條腿上。
“啊……”劇痛讓黑影沒忍住。
到底還是叫出聲。
司景懷神色戲謔：“我以為，你嘴很硬。”
“不說沒關係，我最喜歡跟嘴硬的人玩兒。”
“這樣比較有成就感。”
“既然還不願意說，就先玩玩再說。”
他站起身看向龍天：“隨你們處置，他什麼時候說了，再什麼時候來叫我。”
龍天點頭：“是！”
臨走時，司景懷還意味深長地看了黑影一眼。
才抬步離開。
房門剛關上，他就聽到屋裡又傳來一陣慘叫聲。
跟在他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手段都挺隨他。
所以也用不著他操心。
他腳步沒停地出了房間，轉身進了在‘人間’的臥室。
夜已經深了。
他轉身進浴室洗澡，結果走到衣帽間門口的時候，神色就冷了下去。
衣帽間裡，有不少顏夏之前的衣服。
整整齊齊地掛在衣櫥裡，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