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不自覺地手攏。
指甲陷進掌心，她才驚覺自己太過失態。
沉默片刻，她還是起身到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驅車往人間趕。
就算是死，總也要死個明白。
秦晴不會說謊，那自己就親眼看看，如果司景懷真的背叛自己。
那自己就走，顏夏想著，發動了汽車。
已經入春，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
但夜裡依舊寒冷。
顏夏開著車，沒有關上車窗。
仍由冷風一從窗外灌進來，吹得她發絲亂舞。
但腦子裡還是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
頓了頓，她又從盒子裡抽出一根香煙點燃。
她已經很久沒有抽過煙了。
香煙入喉，帶著點苦澀，一根煙抽到‘人間’門口，剛好抽完。
她下車，將煙頭掐滅，用高跟鞋的鞋尖踩了踩，然後抬步上樓。
‘人間’的服務生都已經認識她，所以她一路都非常暢快。
走到電梯口時，魏南看見顏夏愣了一下：“大嫂，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顏夏看向他，掀唇一笑。
魏南被她笑的有些不明所以，撓了撓頭：“不是不是，我就是……”
“要不要我送您過去？”
魏南繼續問。
顏夏搖頭：“不用，你去忙你的吧。”
魏南哦一聲：“那，那好吧。”
他有點莫名其妙的，總覺得顏夏的言語裡有些火藥味。
但看顏夏的表情吧，又感覺還好。
他摸不著頭腦，乾脆就拋開思緒，自己忙去了。
顏夏到樓上時，看到司景懷的房間門緊緊關閉著。
她腳步一頓，在門前站定了一會兒，才抬手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