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打開,站在門口的司景懷便走進屋內。
光這個臥室就有五十多平方,但是此刻這間臥室裡麵占滿了人。
門一打開,周身泛著冷氣的司景懷就從門外走進來,他本來長得高,即便是在最一屋子都是男人的地方。
他依舊是那個鶴立雞群的存在。
他一走來,人群中安靜下來,自然而然地讓開一條道給他。
隻有床上的顏夏因為藥效的作用,發出一陣陣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司景懷目不斜視走過去,俯身將用被子蓋住的顏夏裹著抱起來。
才將凜冽的目光投向在場的眾人。
最後落在蒙方身上:“看過顏夏的,眼睛就不必留著了。”
他聲音並不大,但說出的話落進在場人的耳朵裡,卻叫人心裡發寒。
“司總,不是我們乾的。”
“是江晚晚,江晚晚逼的!”
“司總,我剛才什麼也沒乾啊……”
後麵的求饒聲不絕於耳,司景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眼神都沒有給這些人一個。
直到走到江晚晚身邊時,他才頓了一下腳步,側頭看了江晚晚一眼。
江晚晚被人按著,臉上卻帶著笑:“哈哈哈哈,司景懷,你找到了又怎麼樣?”
“顏夏剛才被這些人睡的時候可爽得很!”
“我倒要看看你如此高傲的司景懷,到底會不會要一個被這麼多男人睡過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晚晚瘋狂大笑,笑的眼淚都險些出來。
她不擔心自己,江家在江城怎麼說也是頂級豪門世家,她斷定司景懷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她說謊,就是要給司景懷的心裡埋下一顆刺。
這麼多人都說顏夏還沒來得及被玷汙又怎麼樣,他們的話司景懷會信嗎?
他隻會覺得這些人是脫罪害怕報複才那樣說的,江晚晚一點都不擔心。
司景懷目光危險地眯了眯,最後看了江晚晚一眼,最後一句話沒有說,抱著顏夏轉身離開。
之前顏夏也被下過藥。
但這次的藥效之猛是她沒有想到的。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一個巨大的沙漠,想要得到雨水的滋潤。
哪怕一點點!
一點點就好。
“好熱,嗚……難受……”顏夏的聲音委委屈屈的,嬌軟的要命。
司景懷看著懷裡的顏夏,喉結微微滑動一瞬。
又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
叮的一聲,電梯在司景懷麵前停下,門打開,司景懷抬步上去。
電梯狹小的空間內,顏夏的嬌喘聲越來越大。
先前的迷藥藥效徹底消失,顏夏手腳已經能夠自由活動。
她的小手從被子裡伸出來,一點點順著司景懷的胳膊往上抹:“幫幫我……”
顏夏知道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是誰。
這麼羞恥的話,她向來是不好意思開口的。
但意識再強烈,此時被藥效控製,顏夏也隻能身不由己地說出這些令人羞恥的話來。
身體的每一個毛孔仿佛都在叫囂著想要眼前這個男人的觸碰。
哪怕一下。
就一下!
司景懷看著顏夏胡亂攀扯的小手,眸色漸漸深下去:“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