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沒洗澡了,彆弄臟了我的沙發。”
裴池:“……”
他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咱兩好歹是朋友,你有必要這麼落井下石?”
司景懷嗯一聲,義正言辭地看著裴池:“你以後少來找我,省的顏夏以為我跟你一樣。”
裴池:“……”
什麼叫重色輕友,他今天算是領教了。
他衝司景懷咬了咬牙:“你幫我想想辦法,秦晴現在不肯原諒我,甚至孩子也不讓我見。”
“還要跟我離婚。”裴池揉了揉腦袋。
司景懷抬眼掃他一眼:“你跟彆的女人睡的時候不征求我的意見,現在來征求我的意見了?”
司景懷聲音挺好聽的。
但他說出的話挺毒,裴池恨不得掐死他。
“司景懷,你沒有心。”裴池嚷嚷著:“你有必要冷嘲熱諷嗎?”
司景懷冷笑一聲:“現在才知道?”
裴池:“……”
他是真的拿司景懷一點辦法沒有,但是他知道,現在能給自己出主意的就隻有司景懷一個了。
身邊的朋友多,但大多都是酒肉朋友。
他歎口氣:“景懷,幫幫我。”
裴池聲音染上了幾分無奈,輕輕歎口氣:“我是真的不想離婚。”
司景懷被他煩的不行,皺眉扔掉手裡的筆,抬頭看向他.
&34;不想離婚就要拿出你的誠意,而不是在我這裡來、&34;
“現在拿出你所有的身價性命,去求求秦晴求求秦家,看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但是以我對秦晴的了解,可能……”他輕輕勾了勾唇:“裴池,你應該比我更了解秦晴。”
裴池沒說話。
因為司景懷說的是事實。
秦晴性子剛烈,想讓她回頭很難很難,但即便如此,他也要爭取。
做錯事的人,是沒有資格退縮的。
裴池站起身,對司景懷自嘲地一笑:“孩子出生幾天了,我還沒見過。”
“也不知道他長大了,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爸爸不稱職。”
司景懷睨著他,沒說話。
眼眼神已經很明顯了,裴池沒再自找沒趣,轉身出了司景懷的辦公室。
車上給自己公司的法務部打了電話。
“現在立刻擬一份協議出來,我要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到秦晴名下。”
“啊?”裴家法務部的負責人愣了一下:“裴總,這件事情恐怕……”
“如果你要廢話,就立刻離職。”說完這句話,裴池就徑直掛了電話,
開著車一路到秦家時,剛走到門口就被人直接攔住。
往日裡對他笑臉相迎的安保和傭人冷著臉看他:“裴總,這裡不歡迎您,還是快走吧。”
裴池皺眉:“我要見秦晴。”
“我們老爺說了,以後您不再是我們家姑爺,您也沒有資格再進秦家。”
雖然知道這些是自己應得的。
但裴池心裡還是難受,他進不去,乾脆就站在秦家門口衝裡麵喊:“秦晴,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讓我見你一麵,好不好!”
自從在醫院鬨過一次以後,秦家就把秦晴接回家修養了。
怕的就是裴池再去找她。、
所以聽到裴池的話,秦父立刻皺了眉,轉身吩咐家裡的保鏢。
“去給我揍一頓,把人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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