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說完司景懷又在顏夏的唇邊親了親,然後才起身下樓。
顏夏不疑有他,低頭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有一塊汙漬,於是起身去了衣帽間換衣服。
門外。
隨著臥室門被關上,司景懷原本上揚的唇角壓了壓。
目光露出幾分幽深,輕咬了一下後槽牙才抬步下樓。
出了彆墅電梯,司景懷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夏炤。
傭人正附身給他上咖啡。
夏炤輕聲道了謝,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似乎挺心急。
司景懷腳步微微一頓,才抬步走上前。
“夏總。”司景懷語氣疏離地在夏炤對麵坐下。
明明兩人挺熟,之前也已經結盟,但此刻司景懷的語氣卻疏離又禮貌。
夏炤一聽,壓了壓唇角。
“你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司景懷聞言,唇角微微一勾,散漫地一笑:“那也得看看這次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傭人給司景懷也上了一杯咖啡。
司景懷端起來抿了一口,就靜靜等著夏炤的下文。
他動作不急不緩,看上去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夏炤就知道司景懷大概已經知道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他略一沉吟,在心中暗暗組織了一下措辭,才開口說:“想來你也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了。”
“你我之間的關係也不僅僅是盟友那麼簡單,都是自己人。”
“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夏炤身子微微前傾,雙手交叉著搓了搓。
“冷之安的事情,還希望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司景懷聞言抬頭看了夏炤一眼,冷笑一聲。
繼而將手裡的咖啡杯重重放在茶幾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來人,送客。”
這是一點餘地都沒有了。
夏炤沒有想到司景懷竟然這樣冷酷無情,他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景懷。”夏炤歎口氣,抬手揉了揉鼻梁:“我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冷之安不對。”
“但他生病了,他現在壓根就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夏炤說著,語氣愈發低沉,
“況且,他是犯法了,是做錯了事情,但等待他的有法律的製裁。”
“你現在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聞言,司景懷轉頭看他一眼,目光帶著不容忽視的寒意:“過?”
他冷笑一聲,轉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夏炤道:“夏炤,你現在之所以能站在這裡指責我,是因為顏夏的關係。”
“這並不代表,你可以站在這裡對我做的事情指手畫腳。”司景懷眉眼冷硬,顯然已經生氣。
夏炤皺了一下眉。
司景懷冷笑著勾了一下唇繼續往前一步說道:“況且,彆說是冷之安了。”
“要有一天你動了顏夏,我都照樣弄死你。”司景懷為人一向如此,狂妄又恣意。
但夏炤很清楚,他說的不是假話。
夏炤沉默良久,站起身對司景懷說:“等你先冷靜冷靜。”
司景懷眸光微涼:“我不需要冷靜。”
“還有,這件事情我不希望顏夏知道。”
“什麼事情不讓我知道?”顏夏下樓時,剛好聽到這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