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冷之安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
不一會兒,房間裡就傳來一陣痛苦的低吼聲。
院長見狀,頓了頓看向顏夏和司景懷說道:“司總,司太太。”
“病人可能是犯病了,需要治療。”
“您看……”院長欲言又止地看向司景懷。
司景懷恩了一聲:“今天差不多就這樣吧。”
說罷,他攔著顏夏往外走。
此刻看到了真相,得知了綁架自己的罪魁禍首,但顏夏卻不覺得暢快。
她微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院長則在一旁給司景懷彙報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司總,警方來過幾次,都是調查關於司太太被綁架的事情的。”
“我們也很配合,但冷之安不太配合,什麼都不願意說。”
司景懷聞言嗤笑一聲。
“嗯,我知道了,他有什麼事情記得打電話。”
“是!”
直到把顏夏和司景懷送上車,院長才停住腳步。
看到車子遠去,院長才轉身重新回到樓裡。
車上。
顏夏看著窗外的風景,臉上表情莫測。
“在想什麼?”開車的司景懷忽然出聲,冷笑一聲問:“在想我對冷之安太過殘忍了,是嗎?”
顏夏聞言一頓,回頭看向司景懷。
依著認識司景懷這麼長的時間對他的了解,顏夏知道,司景懷這個問題簡直就是送命題。
要是回答的不好,眼前這位爺估摸著要生氣。
她輕輕抿了一下唇,在心裡組織了一下措辭才道:“怎麼會。”
“你這麼對冷之安,原本就是為了我報仇,我要是覺得你殘忍,那不是有點太不知好歹了麼?”
司景懷聞言,身上的低氣壓就散了些。
“真這麼想?”
“當然!”顏夏點頭,順著司景懷的話說道:“冷之安綁架我的事情本來就是他不對,他現在的遭遇都是他咎由自取。”
果然,這話出口,司景懷的臉色明顯好轉。
其實剛才在冷之安的病房門外,顏夏就已經感覺到了身邊的司景懷有些不爽。
但那個時候,她完全沉浸在見到冷之安的震驚之中。
因此也沒怎麼在意。
現在司景懷這麼問,分明是想要自己說一些他想聽的話。
顏夏順著說,他的心情自然就好多了。
司景懷的目光一直直視著前方,唇角輕輕揚了揚。
“那就好。”
“但是我很好奇。”顏夏輕皺了一下眉:“冷之安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目的?”司景懷冷笑一聲:“自然是找死。”
司景懷說話狂妄的很。
顏夏知道,冷之安做的事情不論是對顏夏自己來說還是對司景懷來說,都不可原諒。
她也不是聖母。
但看到此刻的冷之安如此,顏夏心裡多少有些異樣地感覺。
“所以你跟夏炤,是因為冷之安的事情才不對付是吧?”
顏夏瞬間就將所有的事情串聯到了一起。
司景懷微微眯了眯眸子,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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