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蝦放進顏夏的碗裡,又那乾淨的濕毛巾擦了一下手,才轉頭看向顏夏:“你說呢?”
顏夏聞言,眉頭下意識就皺了起來:“可是蘇蘇說了不喜歡他了。”
“你確定?”司景懷輕挑了一下眉梢:“可越晨是真的很愛蘇蘇。”
“我姑姑打電話來說,越晨為了去找蘇蘇,都要跟家裡斷絕關係了,你覺得這都不值得再給越晨一個機會嗎?”
“斷絕關係?”顏夏倒是沒有想到越晨能做到這個地步。
“但是……”
司景懷又替她夾了一筷子菜:“如果這一次蘇蘇受傷他還是不能取得蘇蘇的原諒。”
“那等他回來,有我在,他就再也騷擾不了蘇蘇了。”
顏夏依舊將眉頭皺起。
她冷哼:“越晨要跟家裡斷絕關係是他的事情,跟蘇蘇有什麼關係?”
“反正蘇蘇說了,她對越晨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
“好啊。”司景懷聞言衝顏夏一笑:“那到時候我們打個賭怎樣?”
“什麼賭?”顏夏轉頭看向司景懷,一臉疑惑。
司景懷輕勾了一下唇:“就賭蘇蘇心裡到底還有沒有越晨。”
“要是有,那以後越晨追求蘇蘇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
“我也會出麵去說服我姑姑。”
“要是沒有的話,但凡有我在的一天,越晨都不能再去騷擾蘇蘇。”
看著司景懷如此信心滿滿的樣子,顏夏垂眸思索了一會兒,決定跟司景懷打這個賭。
畢竟橫看豎看,這個賭好像對蘇蘇都沒有什麼壞處。
要是她真的還喜歡越晨,有了司景懷去越家說和,蘇蘇以後跟越晨也能好過一些。
要是她心裡當真一點都不喜歡越晨了,有司景懷在越晨以後也不能再騷擾蘇蘇。
怎麼看都是蘇蘇賺,顏夏又何樂而不為。
“那好,我跟你打這個賭。”顏夏點頭同意。
司景懷卻淡笑一聲放下筷子看向她:“既然你同意賭了,那你是不是應該壓點什麼彩頭?”
“我?”顏夏指著自己:“彩頭……”
她想半天,想不出應該壓什麼。
自己有的東西,司景懷似乎看不上。
而且自己的很多東西都是司景懷給的,她能拿出來壓彩頭的東西似乎都沒有。
想半天,她都想不出來。
有些泄氣地道:“我好像沒有什麼能拿來做彩頭的東西啊。”
“畢竟你什麼都不缺。”
“誰說的?”司景懷哂笑一聲,挑眉看她:“如果蘇蘇對越晨還有感情的話,你就……”
說著,司景懷湊到顏夏耳邊,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引得顏夏耳垂有些泛紅。
片刻後,顏夏一張小臉就漲成豬肝色。
她羞憤地看著司景懷,咬牙切齒道:“司景懷,你羞不羞。”
她實在是不明白,司景懷是怎麼一本正經的把那些話說出來的。
司景懷眉梢一挑:“羞?”
“跟自己的老婆有什麼羞不羞的。”
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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