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雙峰眉緊緊皺在一起:“司景懷,不論你信與不信,冷之安不是我幫著從精神病院逃走的。”
“何況冷之安好大事冷氏集團的掌權人,哪怕他沒有朋友也有跟他利益相關的人。”
“有能力把他從精神病院弄走的人多得是,你沒有任何證據就跑我這兒來指責我。”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夏炤也冷了臉。
毫不畏懼地朝著司景懷走近。
司景懷輕咬著牙,眯著眼看著夏炤。
良久,才嗤笑一聲:“你說的最好是真的。”
“不然……我絕不會因為你是顏夏的表哥就放過你。”
司景懷這個人從來都很瘋。
夏炤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可事情不是他乾的,他自然不害怕司景懷說的這些話。
他將脊背挺的筆直,目光不閃不避地迎著司景懷的目光回望他。
“隨時恭候。”
司景懷盯著他,微微眯了眯眸子。
而後轉身離開。
夏炤站在原地看著司景懷離開的背影,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明白司景懷為何會如此生氣,因為冷之安逃走對他和顏夏來說,實在是一個很大的安全隱患。
畢竟冷之安之前都能做出綁架顏夏的事情。
誰知道被司景懷折磨一通後逃出來會再做出什麼?
他是想冷之安不再受到折磨,但同樣也想要冷之安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歎口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冷之安逃走,不論對誰來說都實在算不上一個好消息。
想了想,冷之安給自己手下的人也去了條信息。
全力搜查冷之安的下落。
……
出了夏炤家,司機坐在駕駛室上看了一眼身後的司景懷問:“司總,咱們現在回去嗎?”
司景懷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淡淡地嗯了一聲。
果然人還是不能太心軟,早知道,就應該讓冷之安無聲無息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想到此,司景懷眸色一沉,隨即染上幾分殺意。
開車的司機感受到身後來自司景懷的威壓,沒由來縮了縮脖子。
回到彆墅時,已經是後半夜。
司景懷踩著拖鞋緩緩走上樓進了臥室,透過臥室床頭上昏黃的燈光看著熟睡的顏夏。
他的目光陡然就變得溫柔下來。
仿佛剛才在精神病院麵對院長和夏炤麵前麵對夏炤時的人另有其人。
在床邊站定一會兒,司景懷才轉身進了浴室洗漱。
從浴室出來後,司景懷掀開被子的一角上了床。
然後從顏夏背後環住顏夏的腰沉沉睡去。
熟睡的顏夏仿佛感知到身後有人似的,輕輕縮了縮嬌小的身子,熟練地將整個身子都縮進司景懷的包圍圈。
然後在司景懷炙熱的懷抱裡沉沉睡去。
司景懷微微勾了勾唇,剛才的壞心情因為顏夏的這個小動作一掃而空。
鼻尖也縈繞著顏夏身上熟悉的香氣,他大手輕輕摩挲了一下顏夏尚且纖細的腰。
然後才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顏夏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司景懷又出去了。
這些天司景懷一直陪著她,早上起來沒有看見司景懷,她還覺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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