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輕笑一聲,對越晨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很對。”
“那就當是吃我的慶功酒。”
“好!”蘇蘇站起身,同越晨一起離開了顏夏和司景懷的家。
而臥室裡。
顏夏被司景懷扔到床上,男人目光沉沉的盯著她,跟要吃人似的。
顏夏被他看的後背發寒。
但想到剛才蘇蘇的話,她又壯起狗膽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司景懷。
“司景懷,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呀?”
“你這麼凶,都要嚇著我和寶寶了。”
誰知下一刻,司景懷忽然彎腰朝她欺身過去,一張冷峻的臉猛然朝顏夏靠近。
“以後不許讓蘇蘇抱你。”
顏夏一聽他的語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起來:“司景懷,你怎麼連蘇蘇的醋都吃啊?”
司景懷眯了眯眼。
“我說不許就不許。”
顏夏忽然知道司景懷為什麼會生氣了。
但是……這占有欲未免有些太嚴重了些。
她好笑地勾起唇,下一刻卻看到司景懷愈發深邃的眸子。
頓了頓,顏夏十分識時務地收起笑,抬手勾住司景懷的脖子湊到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哎呀,蘇蘇是我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間做這些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司景懷,你是我的老公,我當然是很愛很愛你的。”她語氣認真。
其實算起來,司景懷大約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
從小就不在父母身邊,母親對他本來就不算親近。
偏偏還背著他有了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司景懷雖然各方麵的能力都很強,但顏夏知道,對待感情,司景懷到底是有些沒有安全感的。
既然他沒有,那自己何不好好給他?
果然,聽到顏夏的話,司景懷臉上的表情略微鬆動了些。
整個人周身的氣壓都驀然減少了些。
但他依舊沒有放開顏夏的意思,高大的身軀依舊將顏夏壓在身下:“那你說說,我和蘇蘇對你來說,誰更重要?”
顏夏汗顏。
這樣的問題從司景懷的嘴裡問出來,實在是有些違和。
她想笑,又怕司景懷生氣,就隻能生生忍住。
頓了頓,顏夏才說:“你們沒有可比性啊,在朋友裡麵蘇蘇最重要。”
“但你是我的愛人,同床共枕的愛人,你自然也很重要。”
顏夏的回答滴水不漏。
司景懷冷笑一聲:“倒是一如既往的口齒伶俐。”
他抬手捏了捏顏夏的鼻尖:“我告訴你,以後不許聽蘇蘇胡說。”
“更不許她說什麼你就聽什麼,還聽了她的話來指責我。”
顏夏從來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連連點頭:“是是是,你說的是。”
司景懷輕挑了一下眉,目光順著顏夏那雙含著笑的眸子往下,落在顏夏鮮紅的唇上。
似乎從懷孕以後,顏夏整個人看上去都更加明媚了。
她本來就長得很好看,是那種放進娛樂圈也能夠有一席之地的類型。
可自從懷孕後,她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比之前更多了一絲從前沒有的韻味。
司景懷喉結輕輕滑動一瞬。
顏夏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司景懷的吻就結結實實地落了下來。
他沒有像往常那般肆意,今天的動作格外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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